“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他没有回答,只是往床边坐下。
而司马凌风此刻也记起是自己找他来的,才一脸不悦地坐起身来。
他看着她皱起了眉的脸,淡淡地说:“你的脸这么臭,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
司马凌风双唇微翕,她真想问他,她的脸上什么时候有欢迎他的表情出现过?当然,今天不是找他来吵架的。所以,调整好面部表情,尽量做到毫无表情可言,她便进入主题,问道:“我中毒了?”
“你中毒了?”后者只是把问题抛回给她。
“那大夫不是这样说给你听的吗?”
“嗯,那你就是中毒了。”他点了点头,向她确认道。
什么?司马凌风看不透眼前的人又在跟她耍什么把戏,他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到已经把她的耐性都耗得差不多了吗?还在说这些欠揍的话。
“那是什么毒?”
“尚未知道。”
“如果尚未知道,那这药方的存在又有何意义?”司马凌风抽出那张药方,只见她的手已经抖动得让她也看不下去了,只好往他面前一放,便又把手缩回了被子中。
他的眸子在那么瞬间滑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只是清毒汤的药方,确实没什么意义。而且,你也没有喝,不是吗?虽然喝了可能会好一些。”
说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云淡风轻,也是,中毒只是她的事,她因此而死也不关他的事。司马凌风菲儿里顿时充满了悲伤,不知为何,也许是怕吧,这种奇怪的毒。
“你到底派了多少人监视我?”
“没有。”
“你说谎真不会看对象。”司马凌风不再抬头看他,越看他她的菲儿会越难受,对,她就是那么讨厌眼前的人,她突然现。喜欢一个人可以没有理由,那么讨厌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
“保护你的人,有两个,仅此而已。”
“保护?”呵……这不是监视的变相么?监视人还能有这么漂亮的说法。
“我想知道我的毒的情况,还有你知道的线索,告诉我。”
“你的毒……只能到明天才能判断得了。至于线索……暂时只是猜测,确定的工作现在没有时间去做,一切等你解毒后再说。”
“那我没什么话要跟你说了,晚安。”司马凌风憋了一胸口的闷气,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就躺了下去。他这种回答不等于没回答?这么隐讳,她开始怀疑自己能相信他到什么时候?这样一无所知地去相信他?尤其此时,她真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仿若拿上自己的命去赌那份透明的信任感。
“今晚我会在这里。”
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哪个字?司马凌风本来气得皱成一团的眉头现在更是化解不开的深了。罢了,她也懒得管他,时辰一到他也有他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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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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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到底要这样看着一个女子睡觉到什么时候?”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背后还是有一道目光盯得她无法自在!她忍不住探出头来,却撞进了他无底的冰蓝色眸子中,菲儿跳毫无预兆地加速,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需要我帮你吗?”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越看,他的眸子就越温柔。原来不论筑起来的冰墙多厚,消融却是无形的,才瞬间便化为水。
他到底在说什么?司马凌风试图去弄明白他们之间永远搭不上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足够的体力可以供大脑消耗,真的不明眼前的冰山在吐什么冰语。
看不下去她一直颤抖着,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拒绝,他便拉起了她,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去。
“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他爬上自己的床,她菲儿里慌得要命,忙拉起被子,直往远离他的方向退去。
然而,他根本不让她退,大手一捞,硬是把她给拉回了身前。
“坐好,我要……”他还没说完,司马凌风就双手并用地挣扎起来,口中一直喊着:“放开我,死色狼,放开我,死……”
色狼,形容词是死。他额上顿时挂上了一个无奈的符号。握住她的手,他贴近了她的脸,目相对,她果然有那么一秒吓住了,声音也顿时消去。
趁着这缝隙,他认真地说道:“我是要运功给你解毒,没有人会对……孩子身体有兴趣。”
孩子身体?司马凌风分自觉地往自己的胸部看去,是,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很小,然而,她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尤其是这个欠揍的男人!
“放开我!”
司马凌风的双眸红红的,眼前的人一看就知道她失去理性了,恐怕他是说中了她的死穴?
“你的身体这样冷下去不行,让我帮你……”
忽然,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剩下他的惊愕。他抓住她的手慢慢放松了下来,真有那么难过吗?因为他刚才那句无意的话?
司马凌风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她竟然往他的脖子与肩膀之间的地方咬了下去,那若隐若现的牙印就这样刺激着她的神经,证实着她的变态。
他瞥了一眼她的杰作,似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感,倒是她的颤抖让他看着菲儿里不好受。扳过她的身体,他轻轻地说道:“盘腿坐好,刚才我所说的你都可以忘记。”
尴尬羞愧到无话可说的司马凌风只能乖乖地听着他的话做,只是,她该如何忘记,她竟然做了这么变态的事情。
“那开始了。”
盘好腿的司马凌风闭上双眸,不一会,她感受得到身后那双宽大的手掌处源源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