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记者们手中的照相机好像是胶卷不要钱一样,那是不停的拍照。完全可以预见,下午或者是明天新闻的主板面杂志的封面全部都会是苏释晨的照片了。
这个新闻布会很特别,以往都有姗释公司的人陪着苏释晨一起,可是今天却没有,苏释晨这个节奏是压根儿就没想过让这些个记者提问题。
苏释晨就站在台上,也不说话,就这样双手撑着看着下面的记者,而下面的记者也自顾自的拍照,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十五分钟,拍照的“咔擦”声慢慢的小了很多,都小声的议论是不是布会还没有开始。然后又这样持续了五分钟,议论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
一直到下面的记者都等得不耐烦了,苏释晨才开口:“我先给各位看一个销售数据的调查表。”投影大屏幕之上出现一张一张的表格,是今年上市销售三国类出版物的数据统计。
最高的一本是这五个月过去了累计销量两百九十万册,而这本书也就是侯君西的,最低的销量仅仅不到十万册,而在旁边用红线标注的是《三国那些事儿》的销量,前后这样一比较,完全是云泥之别,差太多了!
这个数据是干什么?还专门用红线标出来,不少记者揣测这该不会是在秀优越吧。
事实上《三国那些事儿》的数据与这些书比起来真的完全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一天的销量就相当于其余的书五个月累计销量,甚至与还高出了几倍,完全有资格秀优越。
可是别的不说,也就说苏释晨的人气,就说在华人之中,苏释晨的读者至少是在五亿人以上,没办法,苏释晨书籍覆盖面太广了,下到五岁孩童(《一切都会好起来》)上到五六十岁老人(《楚留香传奇》《陆小凤传奇》)。无论是男女老少这是通杀,再加上欧美以及全世界的读者,估计苏释晨是世界上读者最多的作者了,当然其中大部分是华人,谁叫华人那么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战斗明显就不平等,就算是《三国那些事儿》烂到令人指的地步,如此庞大的读者群所拉出来的销量也完全不是其他历史出版物可以媲美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看了记者的反应,苏释晨笑道:“各位记者看完这些数据之后,肯定认为我是在秀优越吧,不过怎么说呢,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好秀的。”说着苏释晨还摊手,用这个动作来强调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根本没有什么好秀的,很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与这样的环境下说出这样的话,那么所代表的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细细揣摩这话,这话中之意完全就代表说那些个是三国历史出版物的作者,压根就没有与他一较高下的资格,这就好像是说一个婴儿与成年人之间比力气,成年人的力气比婴儿大这件事情值得骄傲吗?现在苏释晨的话就有这样的感觉,销量上面超过其他作者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少记者咋舌,这话说得绝对是霸气外泄啊,估计也只有苏释晨这丫敢光明正大的这样说。
不过问题是,不是秀优越的话,叫他们看这些干什么?
“各位记这个朋友可以明显的看到,在这一周这几本三国类型的书籍,有明显上涨的痕迹。”
苏释晨这样一说,这些记者现一些书籍之前平均每周的销量大约是八千册左右,可是最近这一周直接达到了一万四千册,上涨了六千册,这个增幅简直是恐怖。增幅得最多的就是侯君西的作品,这一周比之前上涨了八万册,是所有书籍多多少少都有很明显的增幅。
“最近这一周所有三国类型出版物销量都有增幅,这个可不是偶然。”
不是偶然,然后还都是三国类型的历史出版物,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记者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三国那些事儿》的火爆带动的其他书籍,完全可以相信读者是看了《三国那些事儿》这本书对三国历史产生了兴趣想要买其他三国类型的书籍看看,或者是没有看够。
“我查了查,在今年上市销售的三国题材历史出版物的作者几乎都说过,我这本《三国那些事儿》是毒瘤,可是他们的作品都是因为这颗‘毒瘤’而收益的,这让我怎么形容呢?”苏释晨一副很很苦恼并且冥思苦想的样子,最后拳头砸在手掌上一副想到了的样子:“那我是不是可以形容他们的作品为因为毒瘤而成长得更加完好的病毒?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号召一下我的读者,看这种病毒小说,还不如就看毒瘤好一些。”
病毒,好吧,这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可是对于这些记者来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仿佛苏释晨的话至理名言一样,纷纷的记录在本子上。
“另外,侯君西作者是吧?”苏释晨语气之中带着不确定,“抱歉,在这之前我也没听过这个名字……”侯君西与陈彦好歹也是被称为历史题材两大山脉,现在直接来一句在此之前没有听过,这绝对是故意的。
事实上苏释晨也就是故意的,侯君西已经是直接说《三国那些事儿》是毒瘤了,苏释晨还用得着给对方留面子?并且这次苏释晨还要敲山震虎,不然任意一个小角色都对他指指点点。
“历史是厚重的,这点谁也没有意见,可谁规定了历史出版物必须是厚重的,这就好像你性格非常的好被很多人喜欢,难道你生个儿子就要求他的性格与你一模一样,这可能吗?”苏释晨这个节奏是又开始了偷换概念,然后唇枪舌剑,从出道至今这种事情苏释晨已经干过好多次了。
“小说携带一些知识,告诉人们一些道理,反映社会等等,这样的小说有内涵,可是我觉得这一切都要有一个潜在条件,书籍要让读者看得懂,读者看不懂根本不会看,那所写的所有内涵又有什么用?”苏释晨话锋一转,“我想起了一位被称作为白衣卿相的大词人,柳三变柳永,《雨霖铃》可谓是无人不晓,‘杨柳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样的诗句在现在读起来是多么的美,可事实上,在古时这何尝不是一被朝廷关于所不喜欢的‘俗词’。”
“关于这位大词人柳三变还还有一段佳话‘群妓合金葬柳七’。柳三变既无家室,也无钱财,因此死了之后根本无人下葬,还是谢玉英等群妓凑钱安葬柳三变,而下葬的那天,城中满城的妓女都来了,为其戴孝守丧,半城缟素。其实这点挺壮观的,一个男人可以做到让全城妓女为之哭丧的地步,千古也就这一个了,当然这不是重点。”
“柳永俗吗?自然是俗,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可是柳永依旧是大词人,他所写的《雨霖铃》被称为婉约派的代表之作,大俗即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