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源一手捂着还流着血的手腕,目光微冷,闪过一股阴狠的神色,咬紧了牙关低头不语。他也想知道师傅为何如此偏心?今日这事纵使他们几人有不对,但是那个子情也不应该没受任何惩罚!该死的!把他的手咬得现在还痛得发抖,可恶!他若是就这样放过她,那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二师兄,你的手还在流血,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子纱回过头来,看见了身边的子源一手捂着手腕,那上面还渗出了丝丝鲜血,连忙从自己身上的裙子上撕下了一条布块帮他包了起来。
原本心情气愤的子源见到子纱帮他包扎了手中的伤口,脸上这才缓了一点,开口说道:“子纱,谢谢你。”
“二师兄,你别这么说,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她咬得流血,看到你们都因为我而被师傅责罚,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子纱小声的说着,声音中带着内疚与歉意,只是那垂低着的头却让人看不清她此时脸上的神色,更没有人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的恨意与愤怒。
另一边,回到小茅屋的子情一进屋便见到桌面上放着的几套素衣的两双新鞋子,怔了怔,走过去看了看,拿在身上比了比,竟然大小跟她一样,想到先前师傅说的话,不由心头一暖,原来这是师傅帮她准备的。
把手中的衣服放下,她走到了外面提了一些桶水回来沐浴,把身上的脏衣服都放在了一边,洗好后便穿上了那干净的素衣,湿碌碌的头发垂落在肩上,拿起了一块布把水份擦干,以前她的头发都是娘亲帮她绑的,以后娘亲都不会帮她绑了,想到这,便也任由发丝披散着,把那沐浴后的水拿出外面倒了。
捂了捂被打疼的脸颊,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想到自己竟然被他们两人给打了,心头不禁冒上了一股火气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慢慢的呼出,她现在还打不过他们,但是今天她也把子源的手咬出血来了,想到这才消了点气。
把桌面上的几套新衣服拿起来往床边走去,这屋子除了一张桌子之外就只有这张床了,所以衣服也只能先放在床头,等过些天她才去砍些树桩回来放东西。
把几套衣服放在床头,屋里留着一盏小小的灯在桌面上,这才伸手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准备睡觉,可谁知,这被子一掀开,竟然传来了咝咝咝的蛇吐舌声,吓得她连忙松开了手往后退去,可那盘在被子底下的蛇已经在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撑起了光滑滑的身子,红色的蛇信子一吞一吐的发着咝咝的声音,在子情丢开被子的同时,猛的飞窜而出,朝她咬了过来。
“啊……”看到两条蛇朝她飞窜过来,子情惊得大叫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