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干什么?放手!快放手!”剧痛的感觉撕心裂肺的痛入骨骼,只听咔嚓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她的手似乎顿时没了知觉,心头一个腾空,似乎整个人掉进了黑暗的深渊……
“啊……我的手……”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际,在云端之中渐渐的散开,那回荡在空气中的尖叫声在这清晨的凌峰山中响得格外的剌耳,原本几个屋子里的人,听到了这声凄厉的尖叫,一个个心头一颤,快步的跑了出来。
最近他们已经被子源这事情弄得心头惶惶了,今年的凌峰山,比起往年似乎渐渐的开始不平静了,这样的局面,真的不是他们所想看到的,现在这大清早的又传来一声尖叫,这又到底是谁出事了?
另一处,正与辰在下棋的凌成听到了这声音,拿着棋子的手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的继续下棋,与他对坐着的辰见状,唇角不由微微一勾,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戏谑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好像不怎么担心?不怕出事吗?”
“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已经可以承担后果,我已经不止一次提醒过他们,既然他们不听,那也由着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凌成说着,又拿下了一子,抬头对辰说:“该你了。”
幽深的黑瞳中闪过一抺莫名的幽光,唇角微微的勾起,目光在那棋盘上扫了一眼,手中的棋子便也落下。就他的观察,那几人都不是子情的对手,子情要对付他们,那是绰绰有余。
“这一局,你已经输了。”他勾唇笑着,幽深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凌成,眉宇间散发着一股耀眼的自信与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
听到这话,凌成认真看了一下棋盘,继而一笑:“既然如此,那再来一盘。”说着,又重新摆放着棋子,准备再下一盘。
比起这边在棋盘上的谈笑厮杀,另一边此时的氛却是压抑而森寒,冰一般冰寒剌骨的冷冽之气尤如十二月的寒风,刮得皮肤层层生痛,剌入骨肉。
只见当子情硬生生的把子琴的手腕折断后,手下一用劲,把她后一推,她整个人当即失去了重心的跌坐在地面上,剌耳的惨叫声已经停了下来,因为此时已经喊不出声了,那股来自于骨骼里面的剌痛,痛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惨白的容颜在这一刻与她身上的那件红色轻纱形成了鲜明的比例,艳丽的容颜上此时挂着两行清泪,为她平添了一份楚楚可怜之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