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的房间。
我去找夜沫的时候她总是不在房间里面。
「我们不可以坐车么?」我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走在外面和同样穿着羽绒服的林静音走在一起问她。
「坐车离开这里太慢了,而且中途没有加油站这是最烦的。开到岸上的桥也会被冰霜冻结起来,其实过了四月就不允许车子通行了。出车祸的几率太高了。」她说着,「其实呆在这种地方也好啦,如果在卡叶捷特的话肯定要端着枪二十四小时睁着眼睛打着肾上腺素好几天吧。」她笑了笑,「很难坚持啊,这里除了冷点之外,吸血鬼都没有见到。平时也都只用带把防身用的小手枪就好了。」她笑着说,然后像只企鹅一样的跳来跳去的。
如果她不是在这个部队里面的话,肯定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
虽然我已经差不多忘记了以前一起和她玩的时候是怎么样子的了。
她说她也不太记得了,就是上次在学校里面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然后从脑子里面硬生生的扯出了关于我的回忆。
我听着也笑了。
手插在口袋里面看着地上的雪在中间的庭院里走来走去的。
林静音本来就是狙击手,现在她是原地待命的。
就是守家,而那些人去调查了。
研究所附近。
不过看她说回忆的时候她总是笑的很难看。
走着走着我被一个东西给绊倒了。
直接的就摔在了地上,因为地上都是雪没有摔着。
林静音把我给拉起来了。
我看到了自己绊倒什么东西了。
一个人。
我拨开了那个人身上的雪。
哈了口气,然后把她从雪堆里面拉了出来。
夜沫?!
她在这里?做什么。
夜沫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赤红色的眼睛看着我。
林静音没有见到过夜沫的眼睛变成过赤红色的。
所以就怕对我们不利就直接拿出了手枪对准了她。
我双手握着夜沫那冰冷的手看着她。
她虽然也穿着厚重的衣服,但是这么被压在雪地里面也早就湿透了。
「你这两天怪怪的。」我看着她说。
然后拉着她走到了房间里面,坐在了小板凳上面。
因为烧着炉子的缘故我直接把衣服给脱下来了,也把夜沫的衣服脱下来了。
她里面的内衣已经换成了黑色的紧身衣服。
我把她的外套挂在了炉子旁边。
林静音把手枪收了起来。
我从她那里拿来了小刀。
夜沫露出了自己那已经长出来的小尖牙。
「可以咬了?」我看着她。
她摇摇头,「不知道。」她说。
「那你试试好了。」我把手给伸了过去。
她直接咬了下来,但是没啥感觉。
牙印都没有留下来。
我干笑了一下。
直接把手腕给划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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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啊。
今天去找夜沫也是要喂血的,只不过没有找到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