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馥儿小脸通红,双目控诉地看着他。
勾唇一笑,蓝柃易微阖眼皮,掩住那丝藏不住的郁闷与伤痛。
抬手轻抚向她的脸颊,姆指指刮她滑嫩的脸颊。
“啪。。。。。。”
夏馥儿生气地挥开他的手。
嘴唇紧抿,他有没有搞清楚,她正在生他的气哎。
眉尖轻蹙,蓝柃易右手穿过她腰下环住她,略一使力,二人身体紧紧相贴,紧紧地住她。
“或许,我给你的时间太多了点。”
夏馥儿正纳闷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呢。
就见他慢慢倾身,双唇就要压下。
突然,眼眸慕地一冷,清冷的眸子狠戾地看向车外。
把夏馥儿的头按进怀里,宽袖一挥,车内只感觉一阵轻风拂过。
随后便听到外面唰唰唰的一阵飞箭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闷哼的声音。
“怎么了?”
夏馥儿被迫埋在他怀里,闷闷地问道。
“没事。”
蓝柃易淡淡地接着道。“朋友相送岂有不接待的道理,你只管待在我身边便好。”
轻环住她的腰,长袖一挥便带着她飞出车外。
放眼望去,马车周围躺了一地的断箭,周围三十多号黑衣人中箭大半,就算没中箭的,也都受了内伤,右手捂胸,微弯着身子定着那里。
黑色的面巾盖住他们的半张脸,因此也看不出有没有吐血。
“顾子卿就派了你们这些废物来吗?”
“噗。。。。。”黑衣人因他这句话,直接喷出一口血。
“一个阉人修练到这种程度,也着实让人佩服。”
一个看似黑衣人首领的,似乎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也什么不怕起来。
果然。。。。。。
只听“砰。。。。。。”地一声,那黑衣人便去了西方。
其余黑衣人看了眼首领的尸体,绝然地举起长剑,直指蓝柃易。
“狗太监,今日我等誓死也要除了你。”
足间一点,飞身而来。
蓝柃易临危不惧,冷冷一笑。
“就凭你们吗?”
长袖一挥,右手揽着夏馥儿身体急速上升,脚下砰地一声,四周爆炸声起,再落下时,方圆百里连根枯草也没有了。
夏馥儿惊地嘴唇微张,小脸机械地转过去,看到马车安稳地在那里。
心下一松,还好还好,不然,就得坐十一路了。
今日这一见识,夏馥儿更觉,这死太监。。。。。。。功夫太变态了。
此时,蓝柃易的侍卫已经赶来,齐齐跪下,恭敬道。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知道便好,回京后领罚。”
“是。”
夏馥儿发现了,不管好事坏事,一旦起了头,往后便一波接一波。
自那次后,来袭的黑衣人是一波一波,各种技量都有,自那次以后,蓝柃易的侍卫可都给自己上紧了发条,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轮流转。
一路的黑衣人,还没近得了他们的身,就被蓝柃易带来的侍卫解决了。
在十五天时,蓝柃易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之时,也与她所想一般,正正好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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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