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转头狠瞪向那厢边拍手,边幸灾乐祸的顾子卿。
“皇子殿下,看地似乎很尽兴的样子。”夏馥儿咬牙道。
凤眸一挑,嘴角一勾,信手捻来一只酒杯,放在鼻间轻闻。
“的确尽兴。“
夏馥儿紧咬牙关,小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双眼一咪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顾子卿疑惑道。
“我笑某人中毒了都不知道哦。”
“想用这种小把戏,来糊弄本殿下吗?”
夏馥儿但笑不语。
顾子卿脸色一变,暗运内力,一股血气上涌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劫,鬼娘早在我每件外衣上都洒了一种东西,我可没有解药,你可得快点哦,不然,七窍流血,全身、腐烂什么的,可不能怨我啊。”
脸色瞬间一白,顾子卿眸色一冷,身子一闪,一阵冷风吹过,车内便没了他的踪影。
夏馥儿一阵轻笑,她身上哪来的毒啊,还不是沾了师父的光,拿师父的名吓他而已。
他这一走,就剩她与这变态皇子了。
郁闷呐。。。。。。劫她的人就不能正常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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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凤的路程,凤雨栖选择了比较难追踪的山路。
从下午开始一直在山里穿梭,车里虽然垫了厚厚的垫子,那个晃劲,也让她险些受不住。
奇怪的是,这次凤雨栖倒没有任何抱怨,除了刚开始过于热情地不自然外,其余时间又恢复了他,又冷又刁蛮的样子。
在山里行了一下午,眼看着天已黑,凤雨栖便说休息一晚再走,她自然不能有意见。
待下了马车,她方才注意到,赶车的除了他的小侍秋官,便是一个冷着脸的黑衣男,戴着黑色斗篷,感其气息,明显是位高手,有可能与蓝柃易还不相上下。
怪不得凤雨栖这一路来竟一点也不担心。
只是。。。。。。这么一个高手,怎么会那么听他的呢,话说高手不都很傲骄吗?
黑衣男自车子后面的暗箱里,抱出两个帐篷。
真不愧是高手,不仅赶车技术一流,搭帐篷技术也是一流。
片刻功夫,便搭了两个看起来很舒服的帐篷。
帐篷搭好后,还去打了两只野兔,处理好了才拿过来。
秋官的细长眼,狠瞪了下坐在那里喝大茶的夏馥儿。
哗啦一声,有些气恼地把他刚捡的柴倒在地上,嘴里小场咕哝。
“一个女人家,竟然叫我这个男人生火,真是的,没点女人样。”
夏馥儿虽然内力大大减少,但离他也不远,把他话听得真真的。
不由地嘴角一抽,笑道。
“还真不好意思,我是东宇的小女人,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你。。。。。。”秋官脸颊一红,气恼地翻着木柴。
“秋官。。。。。。”凤雨栖警告地看向他。
扁了扁嘴,秋官不情不愿道。
“是,秋官知道错了。”
点了点头,凤雨栖便不再言语,把黑衣人叉好的其中一只兔子递给她。
“你来烤这一只给我吃。”
“呃?他们不是在烤吗?”
凤雨栖不悦地一皱眉。
夏馥儿连忙笑着一把把兔子拿过来。
“我烤,我来烤。”
笑话,他一个不高兴,再给她个蛊虫,她这会可没多少反抗力。
不过。。。。。。给他烤个黑碳吃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