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银子。”
“嗯?”对方显然没有明白过来。
夏馥儿快速看了眼远方,不耐道。
“你不会以为我们白给你带路吧。”
“你。。。。。”那人怀疑地看向夏馥儿,向她衣服上粘了不少尘土,哧笑道。“好像你也不大认路吧,横冲直撞的,再说五十两银子,那么多,你怎么不去抢。”
挑了挑眉,夏馥儿丝毫不觉得愧疚,从这出去,想回东宇没银子可不行。
“看你穿的不错,不会区区五十两都没有吧,再说,看你长地人五人六的,我都给你打折了,放着别人,少一百两别想跟我们同路,再者说,你一个陌生人,我还怕你是坏人呢。”
“我。。。。。。”
“好了,少费话,要么给钱,要么滚。”
傲娇地冷哼一声,拉着哑侍女就走,身后传来那人气恼的跺脚声。
“给。。。。。。”
夏馥儿勾唇一笑,接过银子道。
“快跟上,虽然收了银子,但不代表我要等你”
“你。。。。。。”这人怎么比土匪还无耻,气恼地跺了跺脚,无奈跟上。
三人赶了会路,在天蒙蒙亮时方才停下,寻了处安全的山洞,稍做休息。
哑侍女麻利地点燃稻草,夏馥儿揉了揉酸疼的双腿,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衣袖被人扯了扯,夏馥儿权当不知,再被扯了扯,还是不给反应。
“那个,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没兴趣。”
似毫不在意般,她说道。
“我叫刘思韵,我有一个很爱我的青梅竹马,而他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而离开我们的故乡,再接到消息时,竟是他要决定娶人的消息,我气不过从家里跑出来找他,一路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呢。”
说到这里猛地一顿,似回忆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小脸满是哀伤。
夏馥儿听着这犹如八点档的剧情,有些无趣的打了个呵欠,动了动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刘思韵似乎不在意她的反应,只想说说话般,继续说下去。
“当我受伤,他对我百般呵护,我心里气急,你既然有了别的女人,干嘛还要对我那么好。。。。。。可是在我无意间听到真相时,我真的好心疼他,他无意去娶,不得不去娶,我只能成全他,所以我悄悄走了,他一路找我,我便白天不赶路,也不敢回家,只是我好怕鬼,因为害怕,结果。。。。。。就迷路了。”
夏馥儿:“。。。。。。”
怪不得。。。。。。尼妹的睡了一天,困个毛线。
抬眼看向哑侍女,见她两眼无神的盯着火堆,心思转了又转,心底一叹,闭眼睡觉。
这个世界比她待的那个世界,相对来说,人更加没有信任可言,所以,观察观察再说吧。
夏馥儿是被早晨的鸟叫声吵醒的,如今已是春天,鸟儿们似憋了一个冬天,终于解放般,放开嗓子尽情歌唱。
伸了个懒腰,正好见哑侍女抱着一捆柴进来,看到夏馥儿醒来点了点头,顶着黑眼圈,不过心情看似已经好多了。
“你一宿没睡吗?”
哑侍女咬了咬唇,脸色一白,点了点头。
无奈一叹,转身正好看到在那睡的正香的刘思韵,她倒是随遇而安。
伸了伸懒腰,向外走去,哑侍女连忙跟上,比了比她去。
“不用了,我去抓点吃的,你待在这就好,我很快回来。”
在火堆里抽出一根火棍,举着向外走去。
熏兔子洞,她可是很拿手的,前世在孤儿院的时候,和那帮皮孩子一起,就学会了这一点。
剥兔,洗兔,烤兔。
当香味弥漫在整个山洞里时,刘思韵也醒来了,两眼惊喜地看着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