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大狗身边有战斗力的还有四人,两外两个人跳出圈外,从战马上提出火铳准备射击。
后金骑兵还剩下十二个。
暗里说六个人比十二个人,是要退缩的,但是张大狗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退缩两个字怎么写一般。
手中狼牙棒也不管直接扔出去,将一名白甲的战马的脑袋砸出个坑来,战马律的一声,跳起老高,将白甲摔下来。
白甲也不害怕,没有了战马,依然坚持战斗,照着张大狗就冲了过去,他不认为明军比他们强多少。
“臭鞑子。”
这个时候监军带着五个夜不收从侧翼杀了过来,将鞑子以半圆的形态包围了。他们在一旁先是射了一轮铳,然后又扔了一轮手斧,直接带走了五个鞑子。
出奇制胜虽然不一定比正面交锋实力强,但是却有意想不到的收货,这便是张大狗在战场学到的真理。
惨叫声不停,不停的有后金的士兵被火铳、手斧、标枪各种远距离武器射中,然后倒在地上。
后金士兵的弓箭也是很厉害的,但是奈何弓箭手很难连发,而且被包围,根本就没办法甩开距离,就只能近距离交战。
没了战马的白牙啦提着刀,趁着张大狗接近,突然暴起,给了张大狗的左脚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张大狗直接抱走,又有一抄,身子一探,从鞑子手里抢过大刀,接着将鞑子整个人提了起来,左手一扬,整个将鞑子当做沙包扔了出去。
右手的刀一扬,鞑子的头颅落地,鲜血撒了自己一眼,就跟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鬼一般。
见到张大狗的勇猛,鞑子有名鸟枪手对着张大狗就是一枪,弹丸直接射中了张大狗的护心镜。火星四溅,火星直接溅入张大狗眼里,张大狗大怒,闻枪声而射大刀,大刀的一头直接射入了鞑子的头颅。
另一名铳手见张大狗杀了自己的战友,抬手对着张大狗就是一枪,潘泽义在一旁甩过来一个鞑子的脑袋,正好挡在张大狗面前,救了张大狗一命。
随着两名夜不收趁机射出了手弩中的弩箭,弩箭淬毒,又带走了两名鞑子,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瞬间的交锋,二十名夜不收,以损失四名夜不收,伤二人的代价,带走了三十名白甲,已经极其不错的战绩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十几名鞑子白甲出现了众人的视线中。
这十几个鞑子的出现,让众人感觉到意外,刚才的交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却消耗了士兵大量的体力,而且死了好几个战友,士兵内心本来就有些沮丧。
对方来者不善,要倒霉。
张大狗膀子一甩,将双重铠甲脱了下去,露出厚厚的胡新民,恶狠狠的说道,“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他看了看周围个人,将不少夜不收新兵直接吐了一地,但是却依然表情坚定,没有退缩的。
远程武器完全没有了,火铳装弹药也来不及了,那么接下来就只能近战了。
张大狗大吼一声,众多夜不收纷纷扔掉了没有用的零碎。一把把马刀从刀鞘里抽了出来。
张大狗一马当先喊道,“绥德卫。”
“战!战!战!”士兵大声喊道。
几名鞑子白甲抽弓搭箭,准给射箭,却被大头的首领拿鞭子抽了一鞭子。
嘴里喝道,“懦夫。”
然后抽出腰刀,“杀。”
夜不收虽然都是精锐擅长武艺,但是绥德卫最基础的军阵却没有失去,尤其是候二对手下士兵要求极其严格。
虽然骑在战马上,但是却互相配合,群策群力,配合着张大狗,就跟冲击的箭头一般。
“这个汉人勇武,让我来会会他。”鞑子马队中冲出一个少年郎。
见到这个场景,非常熟悉,张大狗大手一挥,骑兵队伍停下。张大狗独自向前。
“你是何人?”少年人用满语问道。
“张大狗,千户。”张大狗用一口流利的满语回应道。
后金先是一愣,然后敬佩的说道,“瓜尔佳氏-鳌拜。白甲。”
“无名小辈。”张大狗瞥了一眼说道。
见张大狗嘲笑,鳌拜也不懊恼,自信笑着说道。
“今日之后,我以您的头颅名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