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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对魏早说:“不,很可能我们要靠他才能走出去。”
魏早说:“他没有糊涂之前都找不到路,现在……”
我说:“也许,有人通过他告诉我们怎么走。”
我回到帐篷,淖尔已经睡着了。
浆汁儿专门给他铺了一个睡袋,他躺在里头,露出偏棕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脸。他太小了,睡袋下半截是瘪的。
浆汁儿正盯着他看。
见我回来了,浆汁儿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小孩其实挺乖的。”
我说:“你不怕他?”
浆汁儿说:“怕什么?他从来没有害过人。”
我说:“看不出来,你身上竟然有母性。”
浆汁儿说:“你只能看见女性。”
我苦着脸说:“进入罗布泊之后,我一直老老实实,勤勤快快,怎么就给你落下了这么恶劣的印象呢?”
浆汁儿说:“那进入罗布泊之前呢?”
我说:“之前什么样,你又不了解。”
浆汁儿说:“我能想象出来!”
我说:“亲,你还讲理不?”
浆汁儿说:“对不起哈,我从来不讲理。”
钻进睡袋后,浆汁儿说:“今天我很开心的。”
我说:“为什么?”
浆汁儿说:“孟小帅和白欣欣的事儿。”
我说:“不厚道了啊。”
浆汁儿说:“这件事儿给了吴珉一耳光,我当然开心!”
我说:“你还爱他吗?”
浆汁儿说:“不爱了,太贱。”
我说:“你爱上令狐山了吧?”
浆汁儿说:“他?再托生一回吧。”
我说:“直觉,可能错了。”
浆汁儿说:“我感觉令狐山喜欢季风,嘿嘿。”
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