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太自信了,认为自己可以同时搞定两个女人。”她的唇离着他的仅有几毫米的距离,嗓音柔软得如棉花糖。
年柏彦痴迷于她清香芳甜的气息,唇角扯开,“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只想搞定一个女人。”
她娇笑躲开他的目光,“那你希望我离开吗?”19xtd。
主动权直接抛给了男人。
年柏彦没马上回答,她便抬眼与他对视,似随意又似认真地等着他的回答。
周遭安静了下来。
只有时针的声音,一格一格地,流丧着每一秒的时间,那些逝去的沉默在对抗着现有的温存,怕的只是,男人即将说出的答案变成了覆水难收沧海桑田。
年柏彦抬手,修长手指攀上了她的脸,深邃的眸是浓烈的化不开的沉黑,他的眉梢却柔和了下来,“不希望。”
话毕他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薄唇贴上时是漫无边际的木质气息,素叶的理智跟着这干净的气息瞬间游离到了很远,她想要伸手抓住自己的理智,却只能抓住眼前的胸膛,又被他将手腕拉过圈住了他的颈。而他的吻缠绵深刻,亦如在内蒙那晚。
这是在继那晚后他再次主动吻了她。
她也从未告诉过他,那晚,是她第一次与男人那般亲近。
他是经验十足的,所以才会引领着她,将她的理智一次次地抽走,但他又是贪婪索取的,所以才近乎将她有吞进肚子里的冲动和强势。
素叶只觉深陷一片柔软的棉花团中,想要展开四肢逃离却越陷越深了。直到,年柏彦的吻延绵到了她的下巴、脖颈,在她惊慌以为他还会继续掠夺时他却又轻吻了她的耳垂,低哑轻喃,“叶叶,不要乱想,一切交给我。”
如一道最沉重的承诺,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讨厌叶叶这个名字。”她顾左右而言他。
年柏彦却笑了,眸底深处是清晰可见的溺爱,轻吻落在她鼻尖之前低沉说,“傻瓜,我叫得从来都不是你的名字。”
她陡然明白,便怔住了。
一丝类似温暖又疼痛的东西将她团团围住,她,竟不舍得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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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素叶正在赖床,电话里素凯的声音极为严肃,“姐,有个叫巴纳的比利时人,是不是你的客户?”
素叶正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多想,含糊地“嗯”了一声。
“前几天你担心的肢解案生了,你的客户就在现场。”素凯的嗓音犹若秋雨般寒凉。
素叶“蹭”地一声从床上坐起,长顺势披散下来。
根据素凯给出的地址,素叶开着吉普一路向西狂奔,在历经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在门头沟的山脚处现了几辆警车。
正逢下雨,薄薄的雨雾像是扯不断的纱幔,等素叶千辛万苦将车子开到山脚下时才现,这里有一幢看似不错的别墅,只是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别墅门外架起了雨棚,应该是为了保护案现场。
柏愕嘴此见。见这一幕,素叶心里有数了,怕是雨棚的位置就是案第一现场。
有认出素叶的警官,叫了素凯出来后便带着一同进了别墅。
“巴纳在哪儿?”来不及环顾周遭的环境,素叶进门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素凯看样子是几天没睡了,眼睛敖红,却还精神奕奕的,“他在尸体旁,我们怎么拉他他都不走,没办法只能把你叫来。”
“带我去找他。”
“哎姐——”素凯赶忙拉住了她,“我过去通知巴纳你来了,你还是不要去那边了。”
素叶瞪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他是我的病人!别废话,赶紧带路。”
素凯没辙,只好照办。
事实上,亲眼看见具血淋漓的尸体被分割成好几块的感觉糟透了!而巴纳一脸木讷地跪在肢解的尸体旁一动不动的一幕,更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她刚刚路过的那个雨棚。
雨水开始逐渐浸湿雨棚旁边的草地,雨棚内是刺鼻的腐肉的味道,伴着雨腥味更是令人作呕。巴纳跪在警戒线外,看着线内的法医和调查员在忙碌取证,干裂的唇在剧烈颤抖。素叶走上前,看着前方一团团从泥土里挖出来的腐肉,强忍着想吐的欲望,冷静地对巴纳说,“跟你梦境中的一模一样吗?”
她的声音像是从天而降的救赎之音,巴纳蓦地转身,看见是素叶后了疯似的起身,死死拉着她的手,一脸地惊恐,“素医生,我梦见了这个女人,就是她、就是她!她果然死了,在现实中真的有这么个女人,她死了……被肢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