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修隔开花雨和羑言,花雨气愤的对她吼:“你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的王妃!”
“你娶得不是她,她……”
君承修根本就没有兴趣跟她争,临西在花雨背后偷袭成功,接住花雨的身子,君承修说道:“将她送出去,越远越好,以后不要再让她踏进珏王府一步。”
“是!”
君承修转身握着羑言的手,他不相信羑言会有事,他的手掌贴在羑言的腹部,好似感受到了胎动一般,那个里面有个生命,君承修的眼神更加坚定了。
羑菱死了,谁知道她的身份是什么,只是,她就是这么死了。
赫连绝早就离开了陵城,悄无声息的走了,俞朝内乱,很快很快,战争就要开始了。
花雨醒来的时候伸出远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知道自己被君承修赶出来,他是想要隔绝羑言跟他们的联系吗?做梦!
花雨吹着哨子,不一会儿空中盘旋着一直铁流鸽,花雨抓住铁流鸽,放了东西在鸽子腿上,又将她放走了。她捂着自己的肩膀,接连挨了好几下,她牵一而动全身的痛,也应该找个地方疗伤吧。
冬逝春来,细雨缠绵了七天还没有停过,寒冷的季节已经过了,可是院里的梅花竟然还有。
女子裹着披风,款款信步走出去,来到梅花树下这下一枝梅放在鼻尖轻嗅,梅花的香气令她展开笑颜。
“小姐,说了多少次,您身子弱,不能淋浴,怎么我才离开一下你就不听话了?”
若梅从院落的石壁口从进来,小跑到羑言身边,撑着一把纸伞在羑言上头,生怕她再沾到一滴雨。
“只是小雨而已。”羑言轻笑,随着步子走回房间。
若梅将手中的糕点放在桌子上,展开拿了一块递给羑言,“小姐,您尝尝,可好吃了。”
“你吃吧,我不想吃。”
羑言摇着头,手放在肚子上,她已经快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也显现出来了,她嘴角挂着慈爱的笑,母爱泛滥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小少爷是不是又调皮了?”若梅笑着蹲下来,她也盯着羑言,抬头看她,羑言耳边垂下一缕丝,嘴角上扬,眉目和善,全身氤氲着母性光环。
这样的羑言更加吸引人。
想起一个月前她见到羑言的样子,她惊慌失措,只知道往君承修怀里转,不见任何人。
好像她的世界除了君承修,所有人都是坏人,只有君承修值得她信赖跟依靠。
“王爷回来了吗?”
君承修从早上就出门了,告诉她,今天晚上可能会很晚回来,让她早些休息,可是她心里还是期盼着君承修可以早点回来,越早越好。
“还没有呢,苍护卫也没见踪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若梅口中的苍护卫羑言是有印象的,那个一直跟在君承修身后的人,比她留在君承修身边的时间还要长,每次见到她都会笑的很开心,只是当君承修看他的时候,他顿时就收敛笑意。
羑言想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身后突然想起倍感思念的声音,“笑什么呢?”
“王爷?!”
羑言惊讶回头,君承修笑着走进来,走到羑言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冰?”
“您回来了。”羑言扑进他怀里,靠在他的颈窝,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安心。
“嗯。”君承修将羑言抱起来,坐在床榻上,他护她在怀中,摸着她的肚子,“他听话吗?有没有折腾你?”
“没有。”
羑言盯着君承修的下巴,长出了些许胡渣,她伸手去碰,痒痒的,有些刺人。
若梅笑着退出房间。
“是吗?”
君承修拿下她乱动的手,擒住她的下巴,慢慢的靠近她。羑言红了面,羞哒哒的垂眸,长长的睫毛在晃动,尽管这样的事情做过好多遍,可是每一次她都忍不住紧张。
他的双唇覆盖上来,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她小心翼翼的配合着他。
一个月前,羑言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反应是——躲!
她像只刺猬一样裹紧全身,拼命的挥舞双手打开所有人,“走开,走开啊!”
羑言将要洒了一地,下人的手被抓伤,她双眼满含恐惧,畏缩在床榻的一个小角落里,一动不动的蜷缩着,下巴抵在膝盖上,全然是一副防备的状态。
“王爷!”
一道声响突破人群,君承修从门口走进来,看着被摔了一地的碗,到处都是碎瓷片。
“还愣着干什么,打扫干净,若是伤了王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