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隔得很近,可是好像又离他很远。
“君承修。”
“嗯?”
她不叫他王爷了,这样也好,他们之间没有距离,就像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称本王一样。
羑言又朝他怀里挪了挪,找到一个最佳的位置,然后就不动了。
君承修忍不住嘴角上扬,揽着她腰的手锁紧了些。
“你什么时候知道羑菱是羑言的?”
这个问题困扰了羑言很久,他好像很早就知道羑菱就是她了吧,不然会什么在成亲那天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完成接下去的事宜。
红盖头落地的时候他就认出她是羑言而不是羑菱了。
“很早吧。”
具体时间他也记不太清楚了,只是他心里有这个想法,就去验证了。
其实一开始就是怀疑两个人是一个人的,可是因为羑言和羑菱两个人性格完全不一样,一个张扬一个内敛,偏生两个人还在同一个场合同时出现过。
“记得花灯节吗?”
花灯节那天,君承修划伤了花雨假扮的羑言的手,后来东方曜就让人也将她的手划伤了,没有办法,因为她才是真正的羑言。
“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不,那个时候不确定。”君承修摇头,“只是再后来林中狩猎的时候,你的手被伤了,反而笃定了我的想法。”
倒是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东方曜可能也没有想到吧,一直都是他算计别人,而这一次,他成了别人反算计的对象。
羑言轻笑,她将脸埋于他胸口处,闷声问道:“你一直在设局?”
“算是吧。”
也不能说一直,起初只是想要知道羑言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罢了,可是事情偏离了他预计的轨道。
谁也没有想到,赫连绝给罗筠嫣的那颗药,成了促进羑言和君承修感情的催化剂,如果不是那错乱一夜,或许两人现在就不是这样的相处状态。
可能还是敌人,可能是陌路人,可能……
既然庆幸不是这样的可能。
“是吗?”
羑言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他点头,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
久别重逢,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明明在一起是最好的结局,可是为什么还是要分开?
羑言心里很酸,她不敢看他。
索性搂住君承修的脖子,送上自己唇。
原谅她用这样的方式隐藏自己的情绪,她不敢保证自己继续跟君承修相处下去能坚持多久,至少在她建立好的心理建设土崩瓦解之前她要离开。
苍南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觉得在房间里太闷了,所以才出来透气的,绝对绝对不是来偷窥的。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立即转身,只是没有走出几步,他跑到墙角又转头看着。
王爷跟王妃这是和好了?亲亲这么久,一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他就说嘛,王妃那么爱王爷,怎么会生王爷的气了,只要解释清楚了,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苍南捂着嘴偷笑。
“看什么呢?”
临西冷不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苍南一个哆嗦,果然是做贼心虚啊!
临西探出头去看那,就匆匆看了一眼,便被苍南给拉了回来,“没什么好看的,你刚刚不是说你饿了,走,咱们去吃点夜宵。”
“有病吧!”
临西推开他,刚刚吃完的晚饭好吧,他什么时候说他饿了!
苍南鬼鬼祟祟的,还不让看,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临西这么一想,推开苍南,快速的跑回去,只是在看见君承修和羑言搂在一起的身影才现自己跟着花好月圆的氛围有多不协调。
不等苍南骂他,他主动的退回来了,还有君承修和羑言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现他。
“嘿嘿……”临西转头对着苍南笑,苍南靠在墙面上,冷笑的看着他。
“还真有点饿,咱们去吃宵夜吧?哈……”
好尴尬啊,苍南并不想接他的话茬,谁让他刚刚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的。
临西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苍南就走。
其实羑言和君承修之间就只是简单的吻,没有苍南想的那么复杂,虽不只是浅尝辄止,但也没有那么猛地攻势。
两人的都在配合彼此,不带任何的晴欲,就是单纯的吻而已。
君承修不敢停,因为他尝出了悲伤的味道。
羑言虽然话里没说,但是,之前她想离开他想法表现的那么明显,他还是怕,怕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羑言的温柔攻势罢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了,羑言面带潮红,有气色多了。
她的手还环着他,算起来,这是她以羑言的身份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君承修接吻,之前在酒楼的不算。
君承修的手在在羑言下巴处捏着,他玩心起来就不停地来回揉着,弄得她痒痒的。
羑言将他的手拿下来,另一只圈着他的脖子,“我累了。”
“那我带你进去休息。”
“嗯。”
君承修将羑言抱起来回房,苍南和临西都不见了,君承修没办法找人,只能找宫女吩咐了几句,等到人进来的时候,羑言已经倚在床榻上眯着眼睛。
“困了?”
君承修坐在羑言身边把的别到而后,羑言点点头。
“你的身体太冰了,用热水浸泡一下会好点。”
羑言睁开眼睛,想任性一回,趁着现在还在一起的时候,“你帮我。”
“好。”君承修还真的就答应了,他对着转头对着宫女说,“你下去吧。”
“是。”
君承修将羑言的脚架在他的腿上,帮她鞋子脱下来,伸手试了水温,再把她的脚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