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西挑眉,我提醒你了,是你自己反应不快,怪我咯!
君承修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却是没有心思去管他们俩,他闲杂烦的很。刚刚苍南的话让君承修更加郁闷,现在只想借酒消愁。
“有没有酒?”
“啊?”
“有没有酒!”
君承修厉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够清楚了吧!
“不、不知道……”
军营里一般是不准备酒的,只是前段时间他好像看见过,所以苍南现在也不确定就是有还是没有。
“去找!”
君承修说话,重新进了营帐。
苍南深吸一口气,转头对上临西的眼睛,临西摇了摇头,君承修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要颓废了。
不过还好现在没有战事要操心,倒是可以让他颓废一段时间。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要是不让王妃离开,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端了,之前不都跟王妃处的挺好的吗?还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呢,谁知……
哎,造化弄人啊。
苍南和临西找遍了整个军营,也就只找到了一坛酒而已,给君承修送过去,没有一会儿君承修又出来了。
他的脸微红,对着他们两说道:“本王还要酒,去给本王拿来!”
还要!他们要去哪里找啊!
没有办法了,只能派人去附近看看,好不容易弄来了,担心君承修会责骂他们,看来是他们想多了,人家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在他们身上嘛!
君承修的心啊,怕是已经跟着羑言飞走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坛子满地都是,君承修晃晃悠悠的从地上起来,蹒跚着走到*榻边,脚下随时都能碰到酒坛。
被绊住了,整个人直接倒在*榻上。
眼前好像出现了羑言的身影,他都习惯了羑言在身边,只是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就习惯了她。
现在身边没有她了,他根本就不能入睡。
“羑言,我等你……”
君承修闭上眼睛,再没有动作了。
木狼来到玄邺国的军营就零星几个巡逻兵在走,他也不清楚花雨是在哪个营帐,所以只能一个个的看。
每掀起一个一个帘子,看见的都不是花雨的身影。
木狼几乎翻遍了整个军营。
他也看见了醉酒的君承修,看见了满地的酒坛,没想到羑言离开,他是这幅样子,只是不知道羑言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木狼都要放弃了,他有想过,花雨或许已经离开了。
只是转身之际,看见远处林间有个娇小的身影从树上跳下来正在往这边走着。
羑言离开影响的又不是只有君承修一个人,很多人的情绪都受到了波动,她也不例外。
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所以只能找个远一点的地方,让自己安静的呆一会儿,等到情绪平复了,她再回军营休息。
其实花雨自我疗愈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她总是可以快速的调节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从悲伤中走出来,但是真正的伤都被她藏在内心深处。
木狼眼底闪过一抹惊喜,闪身来到花雨身边,花雨在看到木狼的身影时,还没有出声就被木狼捂住了嘴,再次拖回林间了。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巡逻兵也不会巡逻到这里来,他们也知道花雨在这里,都已经眼熟花雨了,自然不会找花雨的茬。
花雨挣扎着背木狼推到树上,温热的手掌心都是花雨的呼吸热气,她抬脚踢他,一下就被他夹住了,他整个人更加贴近她。
“花雨……”他无奈的开口,“你别喊我就松开你。”
花雨眨了眨眼睛,木狼以为她答应了,刚一松开,花雨立刻张嘴就喊,“来人……唔……”
这下堵住她的就不是手而是嘴了!
花雨打也不是踢也不是,根本就甩不开木狼。
“混蛋!”
啪——
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木狼松开她。
他本是不是想对她做什么的,来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伤有没有好些。
可是她刚刚太不听话了,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做出的举动,呵,他的身子比他的人要勇敢些啊!
“你来这里干嘛?羑言已经被赫连绝带走了,你若是来找羑言,也该去找赫连绝要!”花雨冷哼,凝眸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怎么,该不会还是想要抓我回去吧?”
“这次又要来点什么呢?是要在这儿来一刀,还是这儿?”
花雨指着自己的胳膊,自己腰,指了好几个地方,木狼没看一下心就揪痛一下。
“花雨,那天我不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只是为了避开你那掌。”
木狼试图解释,可是这个解释对花雨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
“是啊,你不是故意的,为了避开我的攻击嘛,可以理解啊,换做是我也一定会那么做的。”其实花雨知道,木狼不是有意的,可是心里就是有一个疙瘩存在。
如果他拦着她,她轻而易举就能拉开左新文,她也不用挨那一剑。最重要的是,她不用被木狼亲手送到剑下!
“花雨……”
木狼皱着眉,哄人他就是不擅长,花雨也是直性子,一直喜欢呈口舌之快。
“你的伤怎么样了?”他只能转移话题。
“我的伤?好的很!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来的,现在你可以走了!”花雨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说道。
木狼看着她,点点头,“没事就好。”
他还真走了!
花雨在原地跺脚!
他就是个混蛋,她好不容易平复好的心情又被他搅得一团糟!可是他却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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