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母亲等不到那个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绝儿,是朕辜负了你母亲。”赫连擎遗憾的叹气。
明明是来谈论关于赫连绝和羑言时间的话题,怎么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了,赫连擎无奈的叹息。
其实,他和赫连绝心平气和坐下来谈心的机会并不多。
赫连绝保持沉默,辜负这种事情就算要忏悔也不应该是对他,赫连擎应该到他母妃的面前去好好说说,他对她的愧疚!
“您喜欢南宫凝,我喜欢羑言,咱们两父子都败在一对母女身上了。”
南宫凝倒是的时候一定都是恨着赫连擎的,只是他这辈子对大失败。
如果赫连擎没有表露自己的心意,或许南宫凝还会将他视为她的朋友,遇见了烦心事还会更他谈,但是南宫凝不知道,他每次听到宫里那些人是如何针对她的时候,他的保护欲就会放大。
可是南宫凝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好像并不在乎。
那个时候赫连擎不知道南宫凝在乎的是什么,以为她要自由要离开,所以就擅做主张决定带她走,但是从来没有问过她,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
“您不觉得,我们亏欠他们该多了吗?”
不仅仅是几条人命的事情。
赫连绝看着远方,思绪都飘走了,这些天,他想了很多,真的想了很多,有些事,是时候了。
“绝儿,你……”
赫连擎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赫连绝转头对着赫连擎说道:“父皇,您不是希望我打头阵吗?我会上战场,帮你护住这江山。”
赫连绝突然改变主意让赫连擎心中一颤,但是赫连绝眼中的坚决不是骗人的。
这段时间的紧闭让赫连绝开窍了?
但是,赫连绝应还不知道他跟君承修之间的关系吧?如果他知道自己和君承修是有血缘关系的,赫连绝会怎么做?他还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了,至于羑言——”赫连擎停顿了一下,站起身,拍了拍赫连绝的肩膀,“既然她已经是君承修的女人了,你就放开吧。”
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放开,当初赫连擎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呢?
赫连擎的执念,比他要重得多!
赫连擎离开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玄邺国军营中的人也都松了口气,想着,可能是打成了协议呢?
毕竟,上一次是赫连绝来了,赫连绝只不过是大皇子而已,他的权利自然是没有回来赫连擎大,而且,最关键的是,赫连绝竟然毁约。
如果这一次签下协议,那一定就是成了,白纸黑字,谁也不能反悔。
可是,这些都不过是其他的人的猜测而已。
羑言从营帐里走出来,花雨就在外面,这已经是他们好几次这样见面了。
“花雨,你不用每天都这样守着我,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羑言既然能把她的身世告诉花雨,就没有想过继续瞒着她别的事情,关于身世,羑言都没有跟君承修说起过,羑言觉得,暂时还不用说。
她的身世跟君承修修又没有多大的关系。
“真的?”
花雨知道自己的意图很明显,但是她就是不主动问,她要羑言主动跟她开口。
“嗯。”羑言点头。
“赫连擎你看见了,有没有想起什么?”花雨好奇的看着她。
羑言摇头。
她什么都没有想起,这么明显,要是真的想起什么了,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
“怎么会呢。”
羑言要是这样都想不起来的话,那什么时候才会有记忆?
打开羑言记忆的关键是什么呢?
“其实……”
其实想不想的起来对她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她现在不想去纠结那些事情,她有重要人在身边陪着她就好了。
羑言一直都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她下定的注意,旁人很难改变。
“其实?”
花雨在等羑言的下文,羑言眨了眨眼睛,垂下双眸,“花雨,你可能不知道,我……”
“你们在干嘛呢?”左新文走过来拍着花雨和羑言的肩膀,伸头看过来,两个人神秘兮兮的,是在探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干嘛啊!”花雨等着左新文。
他打什么叉啊,羑言还有话没有说完呢,他就算是要出现能不能挑个好时间啊?
“羑言,你刚刚想要跟我说什么?”花雨转头紧张的看着羑言。
羑言的视线在来年个人之间来回的扫视,笑了起来,“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我现在要去找君承修,你能不能让让一下。”
“羑言!”
花雨咬牙切齿的看着羑言,她分明就是在搪塞她,她绝对不相信羑言刚刚是要跟她说这个!
“真的,我走了。”
羑言从他们两中间穿过,走出一半对左新文眨了眨眼睛,左新文不明所以的看着羑言的背影。
“哎,你说羑言干嘛对我眨眼睛啊?”
左新文奇怪的转头看向花雨,岂料花雨沉着一张脸,一转身就给了他一记。
她抓着左新文的肩膀,抬脚提着左新文肚子,“我让你出来!让你出来!让你出来!”
左新文当下就一个想法,宁可得罪小人,都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不要得罪比自己厉害的女人!
要不要下手这么狠啊!
左新文回到营帐脸腰都抬不起来,花雨究竟在跟羑言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样子是羑言掉了花雨的胃口,花雨不能对羑言对手,就拿他出气!
君承修等人正聚集在营帐内商讨军事,“暂时不能退兵。”
君承修对着他们说。
李长德问道:“王爷,您跟赫连擎究竟谈了些什么?”
那天赫连擎走时候脸色其实并不好,但是又像是在忍,表面上好像是君承修这边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