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慕辰的事情了。
羑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对着花雨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因为之前左新文他们已经搬到玄邺国去了,所以寨子现在还是在玄邺国境内,若是羑言他们一行人要去山寨,就必去玄邺国。
第二天她们又开始赶路,这几天一直都是在赶路的路上,倒是也没有别的事情生,一路上也都还算安逸。
“前面应该就是玄邺国了。”
花雨掀开帘子看着前方,马夫驾着马车向前行驶,看着不远处的玄邺国城门,羑言垂下眸子。
她跟君承修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不知道君承修现在究竟如何。
进城的时候,城门处的士兵例行检查,说道:“马车里做的什么人,让我们看一下。”
“马车里是我们小姐,不方便吧官爷……”
车夫说道。
“不管是什么小姐,都必须接受检查。”
士兵推开马夫,掀起帘子,看着马车上坐着的三个女人,而后在马车内扫视了一圈。
正要放下帘子的时候,正好撞上羑言的视线,“你……”
“官爷,您检查好了没有啊,车上真的没有违禁的东西。”
“好了好了!走吧!”
士兵被车夫喊叫的声音弄的不耐烦,放下帘子转身对车夫说道。
“谢谢官爷。”
士兵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方才在马车上看见的人,好像有点眼熟啊。
是谁呢?
羑言一席人进了山寨,花雨掀开帘子,对着车夫说道:“可以停了,就在这儿停吧。”
花雨说话之后就下了马车,而后对着羑言和祁连月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我?”
“嗯,你先去吧。”
羑言点头。
她毕竟在众人眼里是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人,突然出现,恐怕会吓坏他们吧?所以,还是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的好。
羑言这么想着,重新靠在马车上。
祁连月转头看向羑言,“干嘛要等啊,我可不想等。”
祁连月嘟着嘴巴,这几天一直在赶路,她已经很累了,每次一到落脚的地方就恨不得赶紧睡下,现在也是这样的,她只想赶紧进寨子。
羑言无奈的笑笑,“那你去吧。”
祁连月去,也算是个小小的惊吓吧?
“看看那左新文还记不记得你。”
羑言调侃的说道。
“左新文不记得我就不记得呗。”祁连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记得更好,免得他娘子吃醋是不是?”
真是鬼灵精。
祁连月下了马车,走向院子,羑言太靠在马车里,只是倚在窗边,掀起帘子的一角,可以看见花雨已经走寨子了,祁连月意兴阑珊的跟在后面。
花雨走进寨子,被人拦下来,“你是什么人?”
“让你们主子出来见我。”花雨对着拦路人说道。
“还不快去!”
花雨突然凶起来,那人一看花雨这么有气势,自己反倒是有些心虚了。
“你在这儿等着。”那人说完便跑进去通知了去了。
此时的左新文正抱着孩子,听见声音,抬头看去。
“主子,外面有个女人要见您。”
“房间内的左新文抱着小孩儿抬起头来看过去,若梅从他手中将孩子接过来,对着他说道:“有人找你,你去吧。”
有人找他,还是个女人?
左新文看不出若梅的情绪,挠了挠头,伸手戳了戳孩子的脸颊,若梅瞪了他一眼。
“我去去就回啊。”
这么一说,左新文跟着小弟走出门,远处一道纤瘦的身影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好像是有人叫她,她又回过头去。
左新文没有看清的她的脸,但是来人的人他是看清了的,那不就是祁连月吗!
几年不见,怎么跟她一起出现了,那那个人是谁?
“花雨。”
祁连月走到花雨身边,对她笑着,然后看着走出来的左新文对他说道:“左新文出来了。”
左新文唯一的变化就是,成熟了。
可能是因为做了父亲的原因吧。
“你怎么出来了?”
花雨皱着眉头看向祁连月,然后看向身后的马车,羑言应该还在车上。
“我闷得慌,就先出来了,反正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又没有差别。”
左新文向她们走过来,花雨转身过去,他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的盯着花雨,“花雨?”
消失这么久花雨竟然出现了!
“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你,这么些年你就跟消失了一样,去哪儿了?”左新文很是欣喜,而后转头看向祁连月,“祁连月,我没记错吧,当初好像也是悄无声息地就消失了。”
她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玩这一套啊?
“哎哎!你什么口气啊!”
若梅没有按捺住好奇心从房间里抱着孩子走出来,看着花雨和祁连月,若梅也很是惊讶。
当初花雨突然离开,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现在又回来了,大家难免都会觉得很是欣喜。
“进屋聊吧。”
若梅是对着他们喊道。
花雨向若梅看过去,若梅现在已经是妇人打扮了,手中的孩子也那么大了,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儿,看见他们也不会胆怯,反倒是一直盯着她们看。
“娘亲,她们是谁啊?”
左长远看着花雨和祁连月,她们是左长远在山寨里第一次看见的出了娘亲还跟爹爹还么熟识的女性,他竟然很是防备。
“她们是爹爹和娘亲的朋友。”若梅摸了摸孩子的头,将左长远放下来,“进来吧。”
若梅牵着孩子进屋了,左新文转头对着花雨和祁连月说:“进来吧。”
“哎!”祁连月笑着跟在左新文的身后,对左新文说道:“左新文,有没有吃的喝的?我饿了。还有啊,你们这儿能不能腾出房间啊,我们应该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的。是吧?”
祁连月转头看向花雨,花雨眉头微蹙,瞪了祁连月一眼。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们会在这里住了,要不要留下也是看羑言的意思,祁连月倒是好,自己决定了。
“要留下,那再好不过了,这一次不会不告而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