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跟羑言很像。
羑言前期病的时候,那种疼痛感,每次都是靠羑言用意识硬撑下来的。
可是之后的事情,羑言治疗一直都处在昏迷之中,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还是会伴随着疼痛的。
慕辰等了一会儿,本该消下去的红色还是没有退。
他暗叫不好。
立刻给君巧筠扎了几针,然后离开了密室。
离开的时候,他招呼下人,在他回来之前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密室,祁连月也不行。
第二天一早,祁连月醒来之后房间里已经没有慕辰的身影了,想来也是,应该是离开了,毕竟君巧筠还等着慕辰救呢。
昨晚慕辰说了,君巧筠现在的情况还不错,所以,祁连月也就放心了。
推开窗户现浓雾已经散了,今天天气不错。
她准备在院子里散散步,正好就走到了慕辰的密室范围之内。
下人看见祁连月,立刻走上前去,“小姐,这里你现在不能进去。”
“嗯?”
她每次来都是这么说的。
但是祁连月本来就没有打算要进去啊,她只是顺便逛到这里来了。
“知道了。”
“嗯。”
下人乖乖的退到一边继续扫地,祁连月往回走,只是走到一半又返回来了。
“师父是不是又熬夜了?”
昨晚也不知道慕辰是几时离开的,只是她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半夜醒来了一次,还在她的房间里呆了有些时间。
“小姐,主子很早就离开了。”
慕辰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瞒着祁连月,只是不该祁连月知道的,下人也是不会知道的。
“师父离开了?”
怎么会呢?
如果慕辰现在离开了,那里面就只有君巧筠一个人了?
“那……”
下人见祁连月有意往里面走,又一次拦在祁连月面前,“小姐,主子离开的时候叮嘱过,在他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这其中自然也是包括祁连月的。
“特别说明了您。”
祁连月脸唰的一下红了。
她当然知道慕辰是说她了,用不着她提醒。
“知道了!”
祁连月撇嘴离开。
这玉山之上,谁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
要说有不听话的人,那个人绝对就是祁连月,三天两头的给慕辰惹麻烦,最后还要慕辰帮她收拾烂摊子。
只是慕辰确实对祁连月很是纵容。
当然,该严厉的时候也是会严厉的,这个时候就说明祁连月已经触碰到了慕辰的底线。
君巧筠一个人在里面,祁连月不会拿君巧筠的身体开玩笑。
虽然她很放心不下,但是慕辰是有分寸的人,而且,慕辰不让人进去肯定有她的理由。
所以,她就只能等了。
回到房间之后,祁连月就不安稳了。
一直在等慕辰的消息,每次出去询问,都是慕辰还没有回来。
已经过去两天了,慕辰还是没有出现。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或许应该往好的方面想呢?
慕辰既然可以让君巧筠单独呆在密室内,那是不是会所君巧筠的情况好些了,其实君巧筠在祁连月知道的范围内也就只是病过一次而已。
所以说,祁连月也没有那么的担心。
就是不知道慕辰究竟会怎么根治君巧筠的病。
祁连月曾经也不是没有见过慕辰为了治好一个人,在那个人病情不是很严重的时候彻底激那个人的病,导致那个人很是痛苦。
不过最终却是是好了,好才是关键,过程虽然痛苦……
“可是筠儿还是个孩子啊!”
祁连月想到这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些什么呢!
慕辰也不一定会这样对君巧筠啊。
安绥国内,羑言躺在床榻之上,她又消瘦了一些。
东方曜给羑言把脉,确定羑言这暂时没事,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突然倒下,急坏了君承修。
“筠儿还是没有消息吗?”
东方曜看向君承修,君承修摇头,“就是因为一直没有筠儿的消息,所以羑言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每天为了不让君承修担心,装作没事的样子。
但是君承修知道,她总是一个人呆,不管是再美味的饭菜放在她的面前她都一点食欲都没有。
可是每次羑言都会勉强自己吃下去,尽管自己很不舒服,但是她都不会提。
君承修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但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羑言,索性就只能由着她去了,或许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些。
羑言有一次在入睡之前,拉着君承修的手,嘴角勾勒一抹好看的笑容,但是眼底却是无边的灰暗。
“君承修,我终于知道了你当初是什么感觉了。”羑言抬头看向他,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不要胡说。”
君承修捂住羑言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总觉得让羑言继续,她一定会说一些他不想听的话,所以,就干脆不要让她说了。
“羑言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而且,她身体内的两股对阵力量没有完全抑制。”
东方曜还是决定要跟君承修说清楚。
当初羑言突然激动过度晕倒在地,后来烧,他给羑言把脉,她的脉象很是不稳。
和当初的迹象很像,没有人会比东方曜清楚这一点。
“什么意思?”
君承修微眯着眼睛,他明明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东方曜背对着君承修,说道:“就是你想的意思。”
“君承修,羑言很在乎你,我觉得你们有必要说清楚。”东方曜往前迈了一步,停了下来,转头又对着君承修又说道,“还有你跟罗筠嫣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也直接跟她说清楚。”
两个人在一起,要是一直让误会横生在他们之间,那么就算两个人再相爱那又如何呢?
对于他们在一起只会是阻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