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如虎从身上摸出了军官证亮给陈主任说:“你看清楚了,我们是军人,不是小偷,我们到这里是有任务的。”
一个顶尖特种部队的连长,对于一群小保安来说,还是很有威力的。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上最难惹的就是军人,他们不但自身有过硬的本事,还有军队为后台,更肩负保家卫国的职责,所以没有哪个地方政府敢去招惹军人。
陈主任一下子变了那种领导的脸色,陪着笑:“原来是战神的郑连长,误会误会。我就说这条狗怎么这么厉害,能一下子扑倒我的三名保安,肯定不是一般的狗,原来是军犬,果然好本事,不知道郑连长你们是在执行什么任务,需要我们配合吗?”
郑如虎想了想问:“这个牛大风常住你们这里吗?”
陈主任陪着笑回答:“像牛总这么有钱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个酒店长住呢,基本上龙城五星级以上的酒店都有他的贵宾卡吧,但相对来说在我们希尔顿住的时间要多些。”
“是住一晚,还是住几晚?”郑如虎问。
陈主任说:“最多没有超过两晚的,一般都是一晚上。”
郑如虎点了点头,又问:“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应该是经常换女人玩的吧?”
陈主任笑:“那是当然。”
郑如虎陷入了思考之中。
“怎么,郑连长要执行的任务与牛总有关吗?”陈主任突然警惕起来,那目光也有些了怪异。
郑如虎自然不可能说跟牛大风有关,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和张飞云走了。
但陈主任还是起疑了,或许还想拍点马屁讨好牛大胆,于是就来到了牛大胆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的动静很大,那“嗯,啊,嗯”的声音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牛大胆在办事,于是就在门外等着。
很快,不过几分钟时间,动静都熄灭了下去,有下床的声音,卫生间里开始放水。
又挨了一两分钟,估计着里面都搞定了,陈主任按了按门铃。
“谁啊?”牛大胆始终是那种对别人的打扰很不耐烦的声音。
“哦,牛总,我是希尔顿保安主任陈其然,有点重要事情向你说。”
门开了。
牛大胆的一只手臂打着石膏,用纱布挂在胸前,看着保安主任陈其然,还是那种不耐烦,甚至于不屑的样子:“你认识我吗?我们很熟吗?”
陈其然心里被这语气问得很不爽,甚至在骂:娘的,带伤淫浪,早晚玩死你!
但脸上还是恭维地陪着笑:“牛总你可是咱们酒店的贵宾,是龙城有名的阔少爷,谁不认识呢?”
听了陈其然拍的马屁,牛大胆还是觉得很受用,满意地笑了下:“有什么事,说吧。”
陈其然装得很神秘地转头看了下四周,然后放低声音:“刚才有人在下面查看牛总的车,而且还在打听牛总的事情,我担心对牛总有什么不利,所以赶忙跑来报个信。”
“是吗?是什么人?”牛大胆略有些意外,但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觉得好奇,在他心里,在龙城这块土地上,是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的,仅仅,出了李无悔那样一个疯子,但下场也是很惨的。
“来头不小,是我们国家最顶尖的特种部队,战神的人。”陈其然说起来都动静很大的样子。
“什么,战神特种部队的?”本来淡定的牛大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陈其然重复了一遍:“是,战神特种部队的,有一个还是连长。”
“你怎么知道?”牛大胆要确定这个消息。
“那个连长给我看过他的证件啊。”陈其然说。
“他们来做了些什么?”牛大胆开始有些心慌地追问。
陈其然说:“先是一个兵带了一条军犬围着你的车不知道折腾什么,被我手下的保安在监控里发现之后还动上了手,我们都还以为是小偷,后来那个连长就来了,亮了证件说是执行任务,顺便就问到了你是不是常住这里,然后就走了。”
“一个兵带着一条军犬围着我的车转?”牛大胆吃了一惊,骂起来,“妈的,难道他们想放炸药炸死我?”
当即从裤兜的钱包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陈其然:“拿去喝茶吧,以后外面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都放心里点。”
陈其然点头哈腰地接过钱:“要不我留个电话号码给牛总你,以后随时有什么需要了打电话给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顺便也把牛总你的电话留给我了,有什么消息能随时给牛总你通信,是不是?”
牛大胆点了点头,便将自己的号码说给了陈其然。
陈其然走后,牛大胆赶忙给市刑警大队长王士奇打了电话,说战神特种部队的人悄悄的来找自己了,可能还在自己的车上放置了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