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知及其趴在围墙外的亲信也好,还是那名上了轿车、死盯着庭园内单极信的弟子也好,都没能看到有人来偷袭,也没听到脚步声响。
车门也没关,有一个蒙面人轻轻地从后排座上车,伸手捂着车上那名弟子的嘴巴,另一只手一扳他的脸,那名弟子脖子即断,无声惨死。
“咔嚓……”
拧断脖子,自然有声响,惊动了单小知及其亲信。
“谁?”单小知本能发声,起身转身,但是,迟了。
一名蒙面人已至眼前,一拳迅猛擂去,正中单小知的脖子,击断了单小知的喉管。单小知即时喷血,无声惨死。他双手捂着脖子,缓缓倒在地上。
随单小知一起趴在围墙外的亲信,刚刚转身,脖子便挨了一脚,也是喉管断裂,无声惨死,歪头一侧。
单小知刚才“谁?”的一声发问,惊动了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弟子,两人方知有人潜伏而来,登时回过神来,眼望着有三名蒙面人而至,情知不妙,急急转身,想从后院逃走。
岂料,单极信及其那名亲信弟子刚刚转身,便看到一个全身穿着白纱、脸皮煞白又很多皱纹、个子高瘦且有些驼背的老头站在单极信的面前。
此人正是冯为杰。
“啊……有鬼啊……”
单极信那名亲信登时哭喊出声,吓晕过去了。一名黑衣人从冯为杰身后闪出,伸手托住了单极信的亲信。这名黑衣人竟然是斧头帮四海堂的阮伟副香主,他刚才不是在鸿鹄大饭店为冯为杰守灵吗?
“冯爷……你是人还是鬼?冯爷……饶……饶命……”
单极信也是吓坏了,刚才他儿子惨死时,他已惊吓了一次,此时再次受到极其恐怖的惊吓,他的心完全慌了,毕竟他心里有鬼啊!
他颤声相问,步步后退,不经意间,踩着了单小作的人头,他侧身一看,吓得又惊叫起来。
“卑鄙小人,不仅在帮中排挤我,而且夺我财产。你们单氏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冯为杰骂了一句,伸出枯槁的一双大手,一手掐住了单极信的脖子,奋力一捏,拧断了单极信的喉管。
单极信恰好本能地侧头去望脚下的那颗人头,本身也是早已吓得手足酸软,遭到冯为杰忽然的袭击。单极信毫无还手之力,咔的一声,喉管断裂,无声惨死。
后院又有两名蒙面人飞潜而至,一人拿着毛巾堵上了单极信的嘴,不让其滴血。另两个蒙面人,拿着麻包袋,便罩在单极信及其那名新信遗尸上。
那名堵单极信嘴巴的黑衣人,取下蒙面巾,套在手上,然后附身取下单极信的一只鞋。原来,此黑衣人,竟然是阮伟的弟弟,同在四海堂的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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