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汪中裕带着一大帮人在艺画咖啡馆附近埋伏着呢!还有,咖啡馆附近也有不少的鬼子的便衣。
另外,我是在燕雀园里被井上樱惠用车堵住并被她约走的,那么多的鬼子和张家护院看着的,井上樱惠如果失踪了,鬼子不查我?
所以,我得多当几天警察,先悄悄的转移财产,转移冯为杰,转移林艺玲一家子,从鬼子手中拿到办报的执照,我才去炸她的烟雨园。
现在这个新闻执照,得鬼子审批。没有我的运作,宋思庭又不敢露脸,谁去办?柱子刚刚上班,就办这个事?那不找死吗?
还有,过些天,鬼子大佐要来视察,井下水深要包顾家戏班的场,请什么狗屁大佐看戏,咱们得把那狗屁大佐宰掉,以此振奋民心,让更多人看到抗战的希望,并加入咱们的团队。好了,现在叫醒老洪,咱们偷偷把那些东西和冯为杰转移走吧,就一挺机枪、五把盒子炮、一箱长短枪子弹、一箱手雷和两箱金条、两箱现大洋吧。过几天,咱们得去剌杀鬼子的狗屁大佐。我马上去开车过来。”
王士英闻言,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我错怪你了。咦,搬那些东西到哪里藏去?”
郭铭柱也呆楞着望向韩卫华。
“你们俩忘了?教堂啊!教堂的传教士杰克朗可是咱们的好朋友,教堂后面还有一口枯井,枯井很深,里面还有盘根错节的通道。当时守城,弟兄们都写了遗书,托杰克朗将遗书存放在枯井里。唉,现在,就把那财宝和那些遗书放在一起吧,就当是一帮弟兄在看守着这些用于抗战的财宝。”韩卫华嘻嘻一笑,道出一个地方来,但是,他说着说着,眼眶泛红,泪涌帘眶,甚是难过。
“嗯!”郭铭柱和王士英都是眼眶发红,甚是难过。
郭铭柱哽咽地说道:“冯为杰是将死之人,不要移走了,就放在这里,方便老洪照顾他。咱们先搬这些东西走吧。”
韩卫华点了点头。
郭铭柱先去后园,把那些小狗圈进一只大笼子里,然后,将一笼子小狗提回后厨,暂时关好后厨门,防止深夜狗吠太大声响,引来鬼子和伪警搜索。
随后,他们三兄弟一起努力,将部分枪枝弹药和大部分财产运往教堂,叫醒传教士杰克朗,一起将财宝吊着下去,放进枯井的通道里,并由柱子设计了几根引雷线。
如果不是这三兄弟的其中一人来取钱,盗宝之人必会被炸得浑身碎骨,从此深埋于枯井内。
忙完这些,众人才敢去睡觉。
井上樱惠回到烟雨园,武夫一介他们去看杜馨唱歌了,给重新开业的东方巴黎夜总会捧场去了。
烟雨园里静悄悄的。
她让仆役做了饭菜,吃饱之后,便到后院散步。
她甚是痛恨自己失去了宝贝的阵地。
她阴险地思索着,谋划着如何来报复韩卫华。
她心想:钱正光是唐百世招来当警察的,我暂时不能找顾嫣报仇,但是,我可以找唐百世的麻烦啊,问问唐百世便知是谁把钱正光介绍到警察局里来的?
然后,我就去抓那个人。不,我监视那个人。等烟雨园囤积的大米全部运走之后,我才报复韩卫华。
哼!此事不能就此了结。支那猪,占我便宜?
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想通了,她便去冲澡,然后早早歇息,这让稍后回来的武夫一介等人甚是惊愕。
苦等武田真至一夜未回,翌日一早,武夫一介便问井上樱惠:武田真至不是跟你出去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井上樱惠说武田真至晚饭时接到有关情报,悄然出城去北码头侦察敌情去了。
武夫一介半信半疑。
毕竟跟着井上樱惠出去的,还有其他四名特工。
那四名特工曾在艺画咖啡馆一楼大厅守着井上樱惠和武田真至,后来,只见井上樱惠和“钱正光”搂抱着一起下楼,却一直不见武田真至下楼。
当时韩卫华驾车走后,便有特工问武田真至去哪里了?井上樱惠说她喝醉了,武田真至是先走的,至于去哪里了?她不知道。
于是,武夫一介带人偷偷的到艺画咖啡馆来调查武田真至,掌柜的岂敢说真话?便说什么也不知道!然后,武夫一介走了之后,掌柜的便给井上樱惠打电话,称有鬼子来查案。
井上樱惠慌了,赶紧的去警察局找韩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