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刀被鬼子和伪军从盘龙山上赶下来,跑的不远,在盘龙山住了几十年,哪舍得离开呀?他恋恋不舍,那山上还埋着他心爱的女人朱大脚呢!
鬼子因为之前洗劫过这盘龙小镇,所以,这次没再来洗劫了,他们还将在此成立维持会,以战养战。山上驻扎着鬼子一个小队,一个伪军连。
这盘龙镇可是要塞镇,扼守着彭城南下的通道,鬼子必须驻军。恰好,龙三刀等人也同在一家客栈吃晚饭。他们看到秦若君一行,进入客栈,光坐在大堂里,又不点菜吃饭,感觉奇怪。
赖子华闻到腥味就想吃。
他一看秦若君身穿新娘服,如此漂亮迷人,便端着酒壶酒杯过来,戏弄秦若君,说道:“新娘子,刚出嫁?还没入洞房吧?”便放下酒壳酒杯,伸手去撩秦若君的下巴。
秦若君是男人性格,闻言已怒,又见他伸手撩来,便嘻嘻一笑,说道:“是呀!老公死了,所以,还没洞房呢。”
这话说的,可把肖非愁死了。
那肖非这么些年,暗恋秦若君多时,现在一听秦若君如此漫骂未来的老公,若是自己不幸真成了秦若君的男人,岂不是没入洞房,也让给她给咒死了。
秦若君眼睛笑成弯月,却忽然抬膝一顶。
“哎呀……汪汪……汪……”
赖子华猝不及防,又看秦若君笑嘻嘻的,还说的那么动听,那么引人入胜,被秦若君的膝盖顶中他的裤档,他退后两步,双手捂着裤档,蹲在地上,直学狗吠。
“哈哈哈哈……”肖非几名游击队员,见状大笑起来。
这秦若君哪那么好惹?
“啪!小婆皮,你咋那么狠?找死呀?”贺豹子霹雳火脾气,见状怒拍案桌,掏枪而出,指向秦若君,走向秦若君。
龙三刀正要发作,娇艳如花的龙莲花却伸手按住了父亲的手。她就是讨厌赖子华这种爱贪腥吃腥的臭猫。
老大没有发作,其他人自然不敢发作,只能扶着赖子华回到餐桌前。赖子华每走一步,裤档都是钻心般的疼。这惹到秦若君,也算是赖子华倒了十八代大霉了。
秦若君哪里不踢,专踢这种坏家伙的裤档,还一踢即中。这对男人而言,可是要命的事。
肖非几个是侦察员,这种事,多见不怪。
秦若君急忙双手掩脸,佯哭起来,蹲在地上,哭道:“对不起啊!大爷,小女子无知,只想护身,为死鬼老公守身。呜呜呜……”
她是侦察员式的演戏,可不是舞台上的演戏,和鬼子和伪警早已玩多了这种把戏,所以,她说哭就哭,还蹲在地上,避开了贺豹子指来的枪口。
肖非几个吓得哇地一声,故作怆惶逃蹿,却跑出店门就掏枪,绕道侧门,握枪背手,见机行事。凭肖非与秦若君合作多年的经验,他意识到贺豹子绝对不是秦若君的对手。
掌柜的和跑堂的,一看有人掏枪握枪,吓得哎呀大叫,掩脸出逃,跑到大街上,也大声嚷嚷:“不好了,有劫匪啊!救命啊,小店落难了。”
这大街上的人,能有几个人过来相助?没枪的人,腰杆不硬,谁会来救客栈的掌柜和跑堂?
但是,惊动了几个有枪的人,他们便是顾嫣、刘黑虎等人,他们从山上逃出来,也没走远。顾嫣好不容易见到鬼子,好不容易有块栖身的地方,也不愿走远。她就想留在盘龙镇,在此打鬼子,泄怨气,拉队伍。
客栈内,果然,贺豹子握枪指向秦若君,跨步走到她跟前,秦若君忽然起身,伸手一举,握着贺豹子的手腕,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击在贺豹子的鼻梁上。
“砰……”
“哎呀……”
贺豹子哪想到秦若君是个会家子?只道她无非是一只母老虎而已。刹那间,贺豹子鼻血急溅,鼻梁也歪了,鼻子一疼,手腕失劲,手枪被秦若君夺在手上。
秦若君握枪指着贺豹子的胸,冷冷地说道:“你他娘的,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娘毙了你。”说罢,拇指一按保险,伸指扣向板机。
“扑通……”
“姥姥,饶命啊!小人贺豹子若能留得狗命,世世代代都感恩!”贺豹子虽然凶残,但是,他恃强欺弱惯了,一旦遇到比他更强的人,他就怕了,他凶残的个性,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马上跪在秦若君跟前,磕头求饶。
当然,他也想学秦若君,以下跪之机,避开枪口,再趁机袭击秦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