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坑不深,有成年人手指的长度,不规则的分布在地上。我们爬坡的时候手指,和脚刚好可以伸进去,身体有了着力点不往下滑,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
西装男人这个时候对我说道:“这条路应该没有错,不然也不会有人凿出这些坑。”
这一个个的小坑是人为凿出来的?
我低下头仔细看,现在坑里有一道道参差不齐凹凸,应该是当时用工具之人留下的痕迹。
我从进了小旅馆无数次的觉得要自己要跪了,无数次的认为自己要累死,饿死,渴死了,但是我依然活到现在。所以即使我现在感觉自己真的,哪怕只要在动弹一下就会觉得自己会过劳而死。我依然在咬牙坚持,身体里每一滴流出来的血水,每动弹一下刺骨的疼痛都在提醒我,我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至少我还有感觉。
如果一个年轻成熟男人体内的水分占其体重的百分之六十一,那么我现在严重怀疑自己身体的水分只占百分之一十六、
我感觉自己现在连汗都流干了,流不出来了,我大大喘了口气,空气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嗓子,我的气管。
我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使劲往前爬了一步。
“要不要我换你?”西装男人说道。
我没有说话点点头,然后抬头看看嘟嘟走到哪了,没想到这一眼看过去又出幺蛾子了。
一直在我们头顶离我们不远的,走走停停等着我们的嘟嘟和三眼大将军竟然没有了。
我大声喊了几声:“嘟嘟,嘟嘟。”
没有回应。
西装男人也现了情况,跟我一起喊三眼大将军,可是没有猫叫,没有哼哼声。
我告诉西装男人,它们俩之前还在呢,我往前爬了一步等向上看的时候它们就消失了。
西装男人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
我拉住了西装男人说道:“可能是蝇王赤遊来了正躲在暗处趁机伏击,要不我们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它们就回来了。”
然后把以前类似的事情告诉了西装男人,说那条两边是洞的路上我把蝇王赤遊当成了盲蛇,嘟嘟之后被蝇王掠走,但是最终逃了出来。
西装男人听完我的话,他点点头但是并没有听从我的建议,他问我,我最后一次看到嘟嘟和三眼大将军时离我有多远?
我回到道:“三五米左右。”
西装男人不顾阻拦说:“你在这等着我,我上去看看”然后就往上爬。
后面没有了西装男人的支撑,大语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翻了个身,两只脚踩在坑里,靠在墙上,我想如果有人给我照相的话我一定像在扎马步。
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语往上拉,最终从他的胳肢窝架住了他,让他靠在我身上,这样我会省好多力气。
等我做完这一切,我开始喊西装男人,可是喊了很多下西装男人都没有回应。
我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仰着头翻着白眼往上看,西装男人紧随嘟嘟和三眼大将军之后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