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老爷子一直装穷呢，我小时候贫富差距还不大，那个时候照相都要去照相馆呢。”

我说着说着突然明白的了西装男人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在我四岁的时候死过一次之后，我身体上某一个重要的特点消失了，所以我四岁之前的照片都没有了。

想到了这里我连忙拿起照片对比着看，先看看露出来的皮肤没有没有胎记啥的，但是没有现。

我盯着照片里的自己突然现了问题，手一哆嗦，照片没有拿稳掉了下来。

我大口喘着气说道：“草了，他妈的，我小时候不是人？”

西装男人看着我问道：“你现了？”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

刚出的孩子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但是第二张照片在烟鬼大叔怀里的人，却正是四岁时的我。

照片里我唯一的相同之处在于我的眼睛，他们都是双瞳。

西装男人说道：“双瞳是指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正常人的眼睛是一个O形的圈，但是双瞳是一个∞形的形状。中国历史上有许多“双瞳”的记载即一目两眸。在上古神话里记载有重瞳的的人一般都是圣人，一种异相、吉相，象征着吉利和富贵，往往是帝王的象征。历史上双瞳的不多，但是也有记载比如仓颉、虞舜、重耳、颜回、项羽。”

“拥有双瞳的人，一个瞳孔看阳间，一个瞳孔看阴间。也有传说是一个瞳孔看过去，一个瞳孔看未来。自清闲，你跟阴间的联系比我们劫命师都深，可能就是因为你生而双瞳的原因。”

我想了想，看来我四岁死的时候，续命的代价就是双瞳没有了，然后又过了十几年的清闲日子。

我问道：“可是这些有跟我的母亲有什么关系？就凭这两张照片的出现，你就认定是我的母亲出现了，然后你就听她的话，把我带到了这个破鬼地方，你还说你不傻？”

西装男人说道：“我自然不会相信她是你的母亲。”

我忍不住说道：“你老骂我蠢货，我看你才是最大的蠢货。你都不相信她，怎么按照她的意思做了。”

西装男人说道：“你才是蠢货，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你能放过吗？”

机会？

西装男人解释道：“没错，就是机会。我们都早怀疑你的母亲没有死，即使死了也一定不是普通人。从开始到现在你神秘的母亲出现过没有？有人提过没有？”

我默默着摇着头。

西装男人继续说道：“没错，没有人提起过，包括你的老爷子与你老子都没有提起过。但是没有提起不代表着不存在。自清闲你想一下，不管在慎小玉木头人像里的灵魂是不是你的母亲，她都一定人跟你的母亲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的话，她为什么不冒充别人呢？”

西装男人的话让我哑口无言，他说的对，如果是我碰到了这种事情，哪怕知道前面是个陷阱，为了知道我母亲的事情，我也会毫不顾及的跳下去。

我问西装男人道：“我有种预感，我的母亲没有死，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当年也跟着我大伯一起去了华山，甚至我父亲在也。”

西装男人沉默了，似乎关于我的猜测太过惊人，西装男人说道：“我不知道，关于你的家事，我想你最好去问你的家人。自清闲你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不再以前那个小屁孩了，不然你的老爷子也不会让你找你大伯，我想如果你们见面，一定会知道很多的。”

我想了想觉得西装男人貌似说的很有道理，答案一直就在我的身边，老爷子不告诉我一方面是为了我好，另一方面是时机不成熟。

什么时候时机会成熟？我想是我能承受秘密的时候吧。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等我，老爷子，我老子，目的不明大胖子，什么的油布老头，甚至蝇王，引魂人，还有鬼钓仙人都在等我。

等着我成长，等着我能够承受秘密的那一刻。

我知道那个时候一定会更加混乱，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更加危险，因为我始终在这个漩涡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