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道人影,扑向了徒敕:“那孤可以去吗?”
“好好好!只要……”徒敕忽然觉得身后白毛汗都跑出来了。
他转头便见到了扑过来的老圣人……甚是活泼!
徒敕无奈的说:“老圣人您老可别跟朕开玩笑了!”
“缙儿跟去也就算了,您老人家跟去做什么?”
荣国府的人看到老圣人上门拜访,会还不得吓出病来啊!
可徒谋却是铁了心思,板着长脸问:“缙儿去得,孤为什么去不得?”
他如今正是稀罕贾琡的时候,当即便拍板道:“孤明日便陪贾琡回荣国府。”
徒敕劝不得,只得吩咐夏守忠去给老圣人和太子准备出行的东西。
幸好老圣人那儿有戴权,贾琡公子那儿有夏周一,夏守忠也只要准备太子爷一人的行装便够了。
贾琡这时候回府,却是府里头有信来催了。
倒不是几乎每日一封信的贾赦,而是本来与贾琡相对无言的王夫人,
王夫人前儿一早现贾珠脖子里的玉坠子纹路淡了,赶紧写了封长信,托人送入宫中。
信中将贾珠的病儿又说重了两份,要贾琡看在同是贾家兄弟的份上,无论如何也要帮上一把,
贾琡自然不想贾珠死,今儿寻得了机会便要告假回家了。
第二日,皇宫中走出一辆马车。
一溜儿的明黄色,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
贾母昨儿得了信,今儿一早便带着大家伙儿守在了荣国府正门前。
马车缓缓停在了荣国府门前,贾母等人赶忙上前行礼。
徒谋抬手免了礼。
一旁的徒缙有样学样,也煞有介事的跟抬了抬手
贾母殷勤道:“老圣人和太子殿下的到来,当真是让荣国府蓬荜生辉!不知老圣人和太子殿下,可要老身安排人待两位去府中逛一逛?”
珠儿身子不好,卧病已久。
若是贾琡不懂事带着老圣人和太子闯到珠儿院子里头……只怕是要冲撞了。
徒谋毫不在意的说道:“无妨。孤今日也只是陪着贾琡来看一看罢了。”
贾母无奈,又不好明说。
只能自己暗中想法子,想着一会儿要借故将贾琡叫走,好叫他赶紧去看看珠儿。
荣国府仍是昔年的规制,半点儿没改。
先头荣国公还在世的时候,徒谋也来过荣国府
因而,刚一踏入荣国府的大门,徒谋脑海里便浮现出往日来荣国府时的记忆来。
徒谋笑了笑,转头看向贾琡,逗他:“你能认得出路,知道自己的院子在哪儿吗?”
贾琡点点头:“当然!”
若是连这都记不得,他还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徒谋见他点头点的干脆,便起了玩心,说:“那这般,孤与你比一比,看谁先找到!”
贾琡默默的转过脸去。
就算他已经有一年多不在自己院子里住了,但比起对荣国府里头大路小道的了解,他说第二,怕是荣国府无人敢说是第一。
徒谋自顾自的叫了贾赦来,叫他仔细着些。
一会儿还要靠他喊开始呢!
至于旁人,还是站在外院稍等一会儿吧!
可不能叫他们打搅了老圣人的兴致啊!
随着贾赦一声令下,老圣人背着太子爷便跑了出去。
而贾琡则是缓缓的爬到了夏守忠的背上
他刚想起一事儿,若当真如此,只怕……
果然,进了内院徒谋便往西边转过去了。
而贾琡趴在了夏周一的背上,极是悠闲的指挥夏周一转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