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遥自幼体质异于常人,周身几乎全是肌肉,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
在相同体积下计算,一立方厘米的肌肉比一立方厘米的脂肪重三倍以上,因此陈华遥看起来中等偏瘦的躯干,体重达到了惊人的九十九公斤,差点两百斤!
为了维持比常人强悍得多的躯体能量消耗,他的饭量是别人的三至五倍。
人体的力量全部来自于肌肉,不管是牙齿还是心脏,而他的肌肉层层叠加,爆力巨大到别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要是早生二十年,估计国际拳坛没泰森、霍利菲尔德什么事了。
在脂肪较少的情况下,陈华遥也有一个弱点,怕冷,御寒能力不足,炎热的南方冬天极少下雪的象京是他如鱼得水的地方。
光头峰依旧骂个不停,“陈华遥,你吃了兴奋剂,这么能顶?还是多久没在女人肚皮上泄,憋了一屁股的蠢力?”
“嘿嘿,你在监狱多年,做了扩大手术吧?”陈华遥咬着烟头不肯落了下风。
趁他开口说话,气息一泄,乔治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压到三十度以下。
一干马仔顿时叫得比天还响,人人欢呼雀跃,似乎胜利近在眼前,两个长得跟苦瓜差不多的男性马仔冲到桌边,含情脉脉对视片刻,当场热情激吻,亲完了互相摸索身体,叫道:“华哥,我爱你,来干我吧。”
一时间欢叫声不绝于耳。
陈华遥胃部翻涌,险些要吐,为止一滞,乔治又把他压得只剩十五度,手背离桌面只有两三厘米距离。
基本上手肘斜到那个角度,很难挥出应有的力量,乔治自上而下,更是稳稳占足优势。
“去你妈的,哈哈!陈华遥,你要是输了,我让他们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光头峰举高双手叫道:“今天晚上人人有奖,绝不落空,在场的一人安排一个马子!”
“华哥,来呀,我等你。人家想要嘛……”两个苦瓜男索性在陈华遥眼皮底下褪下裤子,冲他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陈华遥头皮麻,头根根倒竖,右手肌肉一块块突然像是活动的老鼠,扭曲颤动,膨胀起来,比原先粗了三分。胳膊上万夫莫敌的岳武穆几欲裂体而出,踏碎百万金兵一往无前的气势疯狂涌将出来。
在乔治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陈华遥一声暴喝,宛若雷鸣,先是“咔嚓”的骨折声,再是手背撞击桌面的“啪嗒”声,瞬间扭转干坤,将乔治的关节掰断,一举压在下面。
紧接着橡木桌子脚结合处的榫头承受不住巨力,纷纷断裂,轰然倒塌,应和着乔治的惨叫声。
酒保手伸向陈华遥的一方,哨声响起:“左方胜!”光头峰的笑容还凝在脸上。
陈华遥更不打话,抄起断开的桌腿望两个苦瓜男狠狠抽去。
大块的肉末飞溅而起,带出一蓬艳丽的血雾。
众马仔仿佛被掐住咽喉的公鸡,什么声音全都从中断开,喧嚣的欢呼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两个苦瓜男在地板上凄厉的翻滚,没人敢去扶。
“光头,平静面对你的失败。”陈华遥指着光头峰,“雷辛的条件必须全部接受,另外我还有一个附带条件。”
光头倒也是条不肯赖账的好汉,颓然坐倒,道:“好吧,是我输了,你说。”
陈华遥的语气不容抗拒:“我要你好好处理这两个孽畜。给他们三个选择,第一,用铁链绑在我的车子后面,以七十码的速度拖行三十公里,撑得下来就活,撑不下来就死。第二,胸口上刺字,一个刺败类,一个刺垃圾。第三,滚出象京,十年之内不准回来。三者选其一,你们自己考虑吧。最迟明天下午我要看到结果。”
光头一脚踢在苦瓜男脸上,只把那孽畜踢得满脸是血,骂道:“滚,社会渣滓!尽给我们聚义堂抹黑。”
雷辛微笑提醒道:“峰哥,记住了,车子,主谋、同谋,二十万,明天下午我也要看到。”
光头峰怒道:“老子愿赌服输,聚义堂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与雷辛一同走出酒吧,酒保迟疑着追了上去,叫道:“大哥,请留步。”
“你有什么事?”
酒保想着措辞,犹豫道:“嗯,那个……我是个纹身爱好者,见到您的纹身惊为天人,脑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就是有个疑问,按照道家学说,阴阳相交,正奇结合的道理,您的左臂应该还有一个与岳爷爷对应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