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丰始终没有能找到,对此我只能代宋司辕对阿娟说声抱歉,我们尽力了,看着她含泪摇头的模样,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最后还是五姐哄好的,她说:“没有消息代表还有希望。”
阿娟点头答应我们,她会振起来,她说沈丰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该保持他喜欢的模样,迎接他回来跟她重逢。
其实我看得出来,阿娟纵使表面看起来没事,其实我能感受到她内心里是极度焦虑的,因为她家务老出错,本来五姐和黄静不用她进厨房帮忙了,可是她说不忙家务,她怕自己脑袋会胡思乱想。
偶尔我会拉她一起打坐冥想,但她无法集中精神的样子,跟当初我误会宋司辕和唐恩宜有染时一样,闭上眼睛一会,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脑海里根本停止不了对他的各种猜想,心里的痛,让人抓狂,烦燥难安。
阿娟的事暂放一边,宋司辕刚收到鬼仆捎来消息,说找到唐恩宜身份的线索了,正在赶回来的途中……
可最后我们等到的是个坏消息,负责线索物件回来的鬼仆刚抵达阳台外,我和宋司辕刚要过去,倏然袭来一阵压迫感,我浑身寒毛骨悚然。
眨眼,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神秘家伙不知打哪乍然冒出来,横手把鬼仆身体一削,我和宋司辕震愕地眼睁睁看着鬼仆瞬间灰飞烟灭,从鬼仆身上掉下的物件还来不及看清楚已化为灰烬!
事情生仅是四五秒之间,神秘的白斗篷眨眼凭空消失不见,它来去如飓风,我还没从整个事情中反应过来,已经结束。
“刚才是怎么回事?”欧阳南不知几时出现我和宋司辕身后,声音里明显能听出来在颤抖。
我闻声稍稍缓回神,摇摇头说:“不知道。”
宋司辕眨眼闪身飘到刚才鬼仆被灭的位置,他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丝丝可能的线索,可一切都被毁得干净利落。
唐恩宜的身份为什么会受到如此隐蔽的保护,是她背景关系太好,还是她天生玩得一手好心计,又或是她的身份揭露的话,会影响到某些群体利益?
我越猜越觉得整件事情可怕,如果真是牵涉到某个群体的利益关系,那再调查下去,会不会给身边无辜的亲友带来生命危害?
这是我最担心生的事情,希望它永远不要生。
回到广城有段日子,洗石庵的事,也该去处理了,收拾干净后,回那边住,一直住在大楼会牵连到无辜。
事情说做就做,隔天一早,我们就动身。
五姐带我们从后门进入,推开尘封多时的铁门,一股浓郁的死老鼠味弥漫,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