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他看烛龙的眼神，随即又看向司辕，我猜不到这人到底对我们是利是弊。

跟听到司辕说：“但他们却以伤害我妻子为提前的理由下，想夺回烛龙，我是不允许的。”

盘古族族长有些恼怒：“哼，所以你不就闯下大祸咯，你这性子跟你爹一样固执，为个女人落到这种下场……”

司辕冷冷勾起唇角说：“我对我父母没印象，但还轮不到族长说长道短。”

“怎么，还不给说，要不是你们这一家子，我族长的位置坐得这么难？我这些年就没给你老子跟你少擦屁股，你还不给说？”盘古族族长不满地放下刚拿上手的茶杯，被司辕两三句话就气得吹胡子瞪眼。

司辕闻声说：“是是是，二叔您辛苦了，说吧，这次突然舍得暴露身份找我们谈。”

我听着这两叔侄的对话，似在擦枪走火的边缘，但又在下秒似言归于好呢？

盘古族族长看看我正要开口时，我就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跟我有关系。

“侄媳，你的身份，我已派人去调查清楚。”

我没想到他找我们来是为了给我说这事，我是万万没料到啊。

司辕闻声兴趣立即就来了：“是什么身份？”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虚无界里的，是被人丢弃了，还是像孙悟空那样石头爆出来的，又或是我直接是空气里诞生的？

“想知道？”盘古族族长挑眉反问，一副‘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的模样，实在是欠收拾。

“不说算，宝贝，我们走。”司辕丝毫不买他关子，起身拉着我要走，一副‘你不说，就憋着吧’的态度——不亏是亲戚，有些性子是打从骨髓里遗传的。

“慢着，谁许你们走了，给我回来坐正好。”盘古族族长疾声赶紧叫住我们。

重新回到位置上坐好，他终于肯给我们开口了。

“你们应该听说过，在我们盘古族里除了记录石碑，还有创造石碑，预言石碑吧？”

我闻声点头，表示回应，跟着继续听他说：“记录石碑一直都有，只是它一直无法让族人阅读，原因是它还没达到一定的灵性，后来鸿钧老祖帮忙开劈了片新天地，就是外面传的新秘境，把记录石碑放进去，让它在里面吸收灵性，直到诞生出石灵。”

他意思是说我是石灵？

不是吧，我记得自己是跟盘古记录石碑，青史一同诞生的呀，怎么又变成是它诞生出我呢？

盘古族族长知道我有疑惑给我说：“石灵本身跟盘古记录石碑就是记忆相连，对洪荒包括洪荒外的三界六道所生的事情都清晰无比，就像是一台记忆录影机。”

亦就是说，我当初真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