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逍遥子半卧在一张玉榻上拿着酒坛往自己嘴中狂灌美酒,并大声喊道。
“好酒!好酒!”
“喝酒就喝酒,汝又何必这样鬼哭狼嚎。”一红袍道人端着酒杯冷冷道。
“不解风情的呆子,一点素养都没有,真不知道我怎么和你交成朋友的。”逍遥子又喝了一大口美酒吐槽道。
“喝酒是像你这样喝吗?”红袍道人有些心痛地看着逍遥子狂饮。
这可都是他的珍藏啊,果然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心疼不珍惜,红袍道人对于逍遥子的狂野喝酒极为心痛。
不过谁叫逍遥子乃是他少数几位可以谈心的朋友呢?若是其他仙神,他早就一剑刺去了。
“你呀,除剑之外就没有其他爱好了,你的人生真可怜。你说我等仙神长生不死,只要平时多做功德,不让因果业力缠身便可,其余时间就应该好好享受生活。”逍遥子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道友可不像求道者。”红袍道人淡淡道。
这洪荒中的修士,无一不是与天争与人斗,这样紧迫的环境下,不是更应该随时追求大道呢?
“什么是道?”逍遥子反问道,“又该怎么追求大道?汝等之道未必是吾之大道,我之所求唯逍遥尔,逍遥与天地之间不受约束,随心所欲而不逾矩。这何尝不是一种道的体现?”
“随心所欲不逾矩。”红袍道人喃喃道。
逍遥子所有的话唯这一句对他的震动最大,想要随心所欲,就先要有能够心想事成的实力。而不逾矩,则表明自己熟悉规则,可在规则之中任意起舞但却又不违规,抓住规则的漏洞,合理地利用,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不是很好吗?
“而且天塌了有个子高的去顶,吾又不求什么,只想无拘无束。不争不抢,别人又何必找你的麻烦?”逍遥子说道。
“在这洪荒中,有哪里有不争斗呢?”红袍道人显然对逍遥子的这句话不是很认同,“我辈生于斯长于斯,在斗争中成长,在争斗中崛起,与万物搏斗,九死无悔!”
“你呀,太好斗了,岂不闻过刚易折,好战必亡!”逍遥子反驳道。
“汝错矣,我等仙人能够有今日之局面,又何尝不是先辈一掌一拳地打出来,一刀一枪地抢过来的。好战未必会亡,但忘战必危。你不去争抢,别人也会抢过来。”红袍道人与逍遥子争论起来。
逍遥子摇了摇头,再次灌了空好酒,不再与其争论。且不说求同存异,就说继续争吵下去,也分不出个胜负,他逍遥子有着闲工夫又何必浪费在这上面。
红袍道人见逍遥子转变话题,变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友认输了,这场辩论是他胜了。
“五百年后的天皇之争汝怎么看?”红袍道人见逍遥子喝闷酒,便提出了另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