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又没有傻子，这么长时间了，当然知道当初的那天晚上，到底是谁搞的鬼。所以对于洪安通的试探，大家都是乐见其成的。

再说了，只要不伤了他的性命，到时候，光头党又能说什么呢？难道大局当前，还要找他们火并不成？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给了众人一个名正言顺的，吃掉他们的机会。

众人的想法，并不难猜。以张凡那远超常人的智商，不用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这也正是张凡想要的。只有打疼了，打怕了，才能让他们意识到光头党，并不是软柿子！

所以，短短的一瞬间，张凡就进入了合道状态。要么不做，要么就直接让他们绝望。此时，在众人看来，张凡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虽然双眼还能够清晰地看到他，可是在大家的感觉之中，这里却好像空无一人一样。

怎么说呢，就好像哪里是一片天地一样，和别的地方并无差别。所以，完全感应不到，更别提什么气机锁定了。在众人之中，也就是袁承志感受到了端倪，好奇的看了张凡一眼。

一瞬间，张凡通体泛光，一道道明亮但不刺眼的光芒，从他的身体之中散而出。明黄色的烟云缭绕，可谓是意象万千。着实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低武世界的土著震惊了一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神仙下凡呢。

这便是黄天大、法第二层，练成之后的异象。二层炼入定之心，炼心合气，氤氤氲氲，神功初奠。此时的景象，就是所谓的氤氤氲氲。

作为一门直至破碎的S级无上法门，黄天大、法的威力自然是没说的。这才第二层而已，就已有如此效果。别的不说，光是这一手异象，就可以在古代装作神仙下凡，骗钱骗香火了。

而且，这第二层，练的是入定之心，对于合道也是有加成的。虽然不多，从每日的六十秒增加到了六十一秒。但是，这一秒的增加，就说明了这个天赋其实是可进化的。有的时候，信心这玩意儿，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回，有心立威的张凡，可是丝毫没有留手的打算。而洪安通的化骨绵掌，早在第一层时，就已经不怕了。现在的第二层，更是可以直接引起洪安通体内的阴寒劲气反噬。

一招，又是一招。洪安通一日之内被人碾压了两次。而且还都是一招，折让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啊！

第一次被碾压，还说得过去，毕竟人家袁盟主几十年前，就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了。在老一辈的眼中，更是神仙一样的存在。输给他那样的人物，不丢人。

可是这第二次呢？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看着张凡那张年轻的过分的脸，以及那意味深沉的微笑，洪安通就觉得脑仁儿疼。这一会面子里子都输得精光，成为了人家的踏脚石。

眼珠子一转，洪安通就突然喷出一口淤血。然后，脖子一扭，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张凡突然之间气势外放，功力运转到极致。整个人犹如天人下凡一般，虽然没有一丝杀意，却也让众人丑态毕出。

吴三桂的族侄吴顺水，此时最为倒霉。众人之中就数他的武功最低，而又因为吴三桂是个大汉奸的原因。在场众人，根本就没人愿意帮助他。直接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赤练虽然服用了燃血丹，燃烧寿命来修炼武功，可毕竟时日太短。辛亏早有打算，时刻都在提防着张凡，所以此时坐在地上，勉强可以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