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榕看看左右,然后伸出食指指着自己鼻子,犹豫地问道:“你问我?”
啥叫师承何门?
他不懂,求救地望向贵妃,还不待贵妃接过话茬,杭玉清就忍不住笑了,“哥呀,他是个傻子,什么师承何处,你问问他师承啥意思,他都不知道!”
柴榕一听就怒了,狠狠地攥起拳头:“你才傻子!你个大傻子,我儿子都说你傻,说你二货!蠢货!”要不是阿美不让他打人,他非上去揍这货一个乌眼青!
一句话把木墩儿卖了个彻底,木墩儿张着小嘴半天没合上,这都哪儿跟哪儿就把他给扯出来了,他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千防万防没防得住他爹这嘴,禁不得激啊,骂他两句把亲儿子都给卖了……以后说些个机密话还是长个心眼儿,避着傻爹吧。
好吧,他看出来了,这位的确是个傻子。
朱方则只恨自己眼瞎,这位仁兄也就长的俊——是真俊哪,两口子都俊,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英武大气上档次,那嘴一张就和黄河泛滥决了堤似的,傻气外泄,一不可收拾啊。
让个傻子给揍了,他也好意思当他面吹捧,是让人揍顺手了啊?
朱方则嫌弃地瞪了眼杭玉清,“真是误会?”
“当然是啊,”杭玉清这下反应过来,他家师娘还是很讲究的,没把他见色起意让人揍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底给掀了,让他在三表哥面前落个没脸,当下又把朱方则浑身的肥肉给推回椅子里坐好。
“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咱说正事,你那铺子租我,咱亲兄弟明算帐,你给我立个字据,省得你今天许给我,明天再许给旁人,弄的牵扯不清怪麻烦的。”
朱方则无语,冲几个傻楞楞站着等他吩咐的护院摆摆手撵了出去。
“你是不是傻?什么字据不字据的,还要你银子啊?就你兜里那几个大子儿还不够我喝壶茶的钱,给你拿去用就用,费什么话呢?像你这么不着调的表弟我有几个?像你这么穷的又有几个?谁会找我租铺子,也就你吧——甭跟我费话,给你用就拿去用,我手懒写不得字。”
几句话语气不耐烦的可以,却大方的也够可以。
杭玉清就没想到人家是白拿给他用的,听贵妃的话要签个字据立个合同,他就********地要个保证:
“反正你给我个保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万一哪天谁吹了你枕边风,你改主意了,要收回去我们可咋办?总不能赖着你的吧?”
真特么上赶子不是买卖,让人白用落不着好就罢了,还扯些个屁话什么枕边风,当着个******这么说话好听?
朱方则也气上心头,肚子眼见着涨大了一圈:“我那铺子二十两一个月的租金,一手拿钱,我一手给你字据。来吧,不差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