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咱们的生意还是要继续往外扩一扩,将来……说不准搬到其他城镇也好。”
柴榕猛地抬头,这么严重?
“他们,没现是我。”他道。
可秦王世子现了她,贵妃默。
“不是因为你,我只是觉得,我们的生意可以做的更大,倒是没必要全副心思都放秦王府身上。”
木墩儿不比柴榕心思单纯,明阳城是有秦王府不假,可他们的人脉根基也在这里,一切正在往好的方向展,他相信不出三五年,柴氏企业遍地开花不是问题,只是不是现在。
但是,偏偏从秦王府回来贵妃就改了口,这中间是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了吗?
木墩儿抬头,贵妃淡淡的看着他,就一个眼神就把他所有的问题给挡回来了。那分明是‘你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眼神。
想他在现代呼风唤雨的大总裁,委身在这小小的身体里之后,说话也一点儿份量也没有,让个后宫妇人压的死死的……
他恨啊!
能不能给点儿尊重,哪怕象征性的和他商量商量也好!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鹅毛大雪持续到了后半夜,几乎将整个儿明阳城都给覆盖住了,整个儿成了白色的世界。
丁字巷这边平静的仿佛一潭死水,秦王府却像炸开了锅,堂堂王府,自认卧虎藏龙,居然让一个头套麻袋的黑衣人出入犹入无人之境,伤人无数,说出去整个王府都没有脸面。
秦王暴怒,惩罚了一批当值的侍卫,明阳城因此封了数个时辰不许进出,但凡行迹可疑的人都被追问了个遍。最后碍于风雪越来越大,被堵在城门口的百姓怨气也越来越大,秦王不得不放行。
秦王向来刚愎自大,什么都比照京师皇城里那位龙座上的规格来,王府的安全自是森严,可明侍卫暗守卫这么多人却让个来历不明的那么个黑衣人出入自如,他这口憋到心头的气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这要是小皇帝派来暗杀本王的,现在本王的项上人头是不是已经往京城八百里加急送过去了!?”
“父王……慎言。”
赵嘉头疼,他这爹是个炮筒子,也不管里外多少人,多少张嘴,什么都敢往外蹦。至少现在小皇帝没将矛头直接指向秦王府,还没正式撕破脸,他爹这话传出去指不定有心人会怎么添油加醋。
“慎言?”秦王可不领情,一双眼睛瞪的和铜铃一般。“再慎言我就憋死了,我!小皇帝欺人太甚——”
“父王,并没有查明这事儿和那边有关系。”赵嘉使了个眼色,屋子里侍侯的人陆续就都出去了,门啪的一声被关的溜严。
秦王冷笑:“你信那人找王妃的院子是图财?装模作样的拦个丫头把她头上的簪子给抢走,就想让人真当他是个打家劫舍的?就那身武功,去哪家富户不抢个盆满钵满?我秦王府不说铜墙铁壁,却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商小户人家。”
“说他只为了钱财,本王是不信!”
当然不信,谁信谁傻瓜,赵嘉眉头紧皱,只是就这也不足以说明是小皇帝派来的人。
而且,派这人来是要干什么?
暗杀的话未免太大张旗鼓,更何况外面有大把机会,比闯进王府可实行性高多了;如果要搜查罪证,往来密信或者账册之类的,又无论如何找不到王妃的院子……
那样高深的武功,那种诡异的装扮,赵嘉脑海中忽然跃出一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