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拧起了眉,“我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难道跟你在一起,就不能得到人生自由吗?那我看我们还是干脆离婚算了,省得膈应大家的心。”
此话半真半价,听在别人的耳里,却是在他们面前秀尽恩爱。
夏怡秋看的两眼直,她是打算将自己的女儿推销给这个男人的,可没想到这俩人还在一起,她收到的暗察消息,明明是这个男人还单着的呀!
现在不仅是喊着她讨厌的那个女人做老婆,他们居然有儿子了?
她到底有没有听错,他刚刚说的是儿子?!
言孟志已经讶异的问出来,“念念,你有孩子了?”
“嗯。”言念淡淡回答,没有多余的话。
林暮年替她继续说:“虚岁已经五岁了,下次有时间,我带他来看岳父您。”
言念转头瞪他。
岳父,叫的可真亲热,他们的关系何时这般要好过?
“好啊好啊。”言孟志应的欢,切入主题,“暮年啊,进入请你出来,其实主要就是想谢谢你,这么些年,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看我这公司跟本就撑不到现在,还有前几天那个案子的事,也得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估计这会儿已经坐在牢里了。”
“举手之劳,您是阿言的父亲,我能帮自然就帮衬些。”林暮年笑,转过来跟言念说:“你真不吃了吗?这边的海鲜都很不错,要不再给你重新点一份?”
言念摇头,又看了看时间,“你要不走,我就自己走了,再不回公司,文楠他们该以为我偷懒去哪里了呢。”
林暮年无奈,“那好吧,我送你过去。”
他起身与言孟志道别,牵着她离开。
刚出包间的门,言念就迫不及待的问,“这几年,你一直帮着他?为什么?”
那个时候她离开时,他应该是恨透了她才对的,为什么还愿意帮助那一家子?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帮助他们,然后准备让他们来咬她?
林暮年揽着她的肩头走,“他是你的父亲,是我的岳父,我理因帮他们一把。只要我们的结婚证有效一天,他便是我的岳父。其实你爸人不坏,只是鬼迷了心窍而已。你口口声声说讨厌他,可真看着他出事了,你会忍心?”
他说准了她的心事。
恨,是好恨的。
可看着他真的出事,还是会心里暗暗替他担心,她藏得明明那么好,怎么还能叫他看出来呢?
因为她,而对她的父亲好,那么是不是说,她又欠下了他一个人情?
她欠他的,又何止一个人情债呢。
按电梯的时候,林暮年挑着眉坏笑,“你欠我那么多债,不打算还吗?”
言念木纳着神情踏进去,“你看我有多少能耐,要能还得了你的债,我现在还至于被动的跟着你尾巴跑?我要有能耐,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离你远远的。”
“怎么不能还?用这个,”林暮年抵过去,将她压在墙上,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领口,轻而易举的就将她领口上方的纽扣勾开一个,露出里面半隐半现的沟壑,“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用这个来偿还对我的恩情。”
“呵,那不知你要怎么算这笔账呢?”言念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手臂一撑,里面的锋玉就看的更为清晰。
林暮年热气洒在她的颈间,“也不用多久,算你一个恩情一次好了,让我满意就行。”
“呵,你倒是会算会想。”言念觉得,她一定是被他给带坏了,两人就这么直白的谈论这事,居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那么,现在先偿还一次?”他的声音渐低,一下隐没在她的唇间。
“你别神经,这是电梯!”言念急得避开,脸上渐渐烫起来。
她果然还是比不了他的开放,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很被动的,只有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下场。
这种事,她也总不能出去学,是不?
林暮年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但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倒真就来了兴致,大掌揽过她,吻便落下,手不安分的探进衣服内,向下探索而去。
言念急得跳脚。
偏偏电梯在这个时候,叮的一声,打开。
言念下意识的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看着他吃痛的跳开,得意的扬着下巴瞪他。
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阿婆走进来,身边跟着一位年轻的孙女。看着他们二人,表情晦暗地不住摇头,跟着言念一起瞪向林暮年,担心地问她说,“小姑娘,现在的男人都坏,你以后出门可得注意些,你跟我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没事,这电梯有监控,他要是欺负你,你说,我帮你报警。”
言念咬着唇,有些尴尬,又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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