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第三次差点摔倒后,双胞胎终于忍不住了,“姐,你怎么了?”
沫沫耳朵烧的慌,舌头都在打结,“没,没事,我可能中暑了,对中暑了。”
双胞胎,“.......这才六月份,怎么可能中暑?”
沫沫有点恼羞成怒了,鼓着腮帮子,“我说中暑就是中暑了,你们两个小子,怎么跟女人似的八卦。”
双胞胎,“......”
女人啊,有时候真可怕,说翻脸就翻脸,以后找媳妇,一定不能找跟姐姐脾气类似的,会受气。
沫沫拍了拍脸颊,牙齿咬着嘴唇,又想到了庄朝阳的吻,松开牙齿,扯着衣袖要擦,可到了嘴边,却怎么都擦不下去,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到了爷爷家,沫沫终于恢复正常了,饭菜已经上桌了,大人坐一桌,孩子坐一桌,沫沫环视一圈,春花依旧如上辈子一样并没有回来。
饭菜做得很丰富,十个菜,连建设今天过寿,心情不错,孩子们给拜寿,乐呵呵的着红包。
连松忍不住打开红包,嘴巴咧的大大的,一块钱,真的是一块钱。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小叔家的孩子都打开了,双胞胎没忍住,一看大家都一样,爷爷这回没偏心。
连秋花脸臭臭的,她这段日子好不容易攒的十块私房钱,被闵华给抢走了,心口气的疼,又被向华现她藏私房钱,现在一直都不理她。
这一趟回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着自在吃饭的连沫沫,连秋花越想越气,胃里翻腾,忙捂着嘴往外跑了,可刚出客厅门,没忍住吐了。
沫沫盯着鸡蛋糕,再也下不去勺子了。
连秋花擦了嘴角回来,看着沫沫放下筷子,突然感觉,吐的直了,吃的特别的香。
两点钟,田晴帮着收拾好厨房,连国忠一家准备回城了。
连建设喊了一声,“等下,再抓只母鸡。”
沫沫惊讶了,爷爷也太大方了,连国忠可不客气,说抓就抓,拎了一只最肥的。
连建见孙女诧异的看着他,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快走吧!”
连秋花舔着嘴唇,她好久没吃鸡蛋了,一个月才十个鸡蛋,一半进了向华的肚子,一半是公公的,她怀孕了,也没捞到一个,“爷爷,城里吃鸡蛋费劲,您给我拿一只行吗?”
连建设吸着烟,像似没听见,转身回了屋子。
沫沫心里嗤笑,连秋花还真敢想,连国忠喊着沫沫,“走了,闺女。”
“来了。”
中午吃的有些多,一家子慢悠悠的走着,男孩子是闲不住的,两人又打又闹的,田晴不叮嘱着,“你们两个小心点,别摔着了。”
连国忠喝了不少的酒,脑袋还晕乎乎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小蛋子,磕磕碰碰的没事,你就是瞎操心,老子的儿子可是要当兵的。”
沫沫一听爸爸开了口,忍不住离远了些,老爸喝多了很有特点,要是在家喝多了,直接倒炕上就睡,要是在外面不能休息,只要是开了口,得,嘴不待停的。
“我跟你说,老子当年流过的血,受过的伤,多了去了,这身上都是功勋疤......”
田晴不接话茬,接了更没完没了了,这还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她的耳朵又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