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雪儿,瞧你说的,咱可都是一家人,你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
“王妃娘娘此言差矣,这个一家人呢,我苏雨桐可担不起。”
一扭身捡了个位子坐下,“两位是来吃包子的呢?还是来吃妾鱼的?需要什么口味的?”
“胡闹。”安平王似乎是在压着火气,“为父不是来吃饭的,为父是来接你回府的。”
苏雨桐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儿。
“王爷说话好生的难懂啊,小女子姓苏,可不敢高攀贵王府。”
“雪儿,为父不是来吃包子的,为父是——。”
“带着这个畜生来耀武扬威的吗?我不接受,不是吃包子的就请自便吧。
梅香,生意耽误了不少吧,给我来两份儿,拿一坛柿子酒。”
梅香想哭,小姐呀,王爷还在那里撅着呢,您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吃吃喝喝好吗?
小姐呀小姐,如今宁家势大,正好需要王爷帮衬,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安平王倒是没说什么,但是脸色绝对不好看,那位二夫人可就忍不住爆发了。
自从梅存旭回来之后,她的日子就过得颇不顺畅。
哪个不巴结世子,你个小妾算个毛啊,世子可是王府的未来。
下人也使唤不动了,陈氏王妃也不敢欺负了,还时不时被梅存旭当着下人斥责一番,她都快疯了,见一向好说话的梅映雪也这么个态度,再也忍不住了。
居然敢骂她畜生,还真当她是奴才了吗?
“梅映雪你这装傻充愣的是什么意思呀?王爷亲自来请你,你这等样人,还要拿乔到什么时候。”
苏雨桐挑了挑眉,“食不言寝不语,安平王府果然好家教。”
“雪儿”,安平王拍案而起,然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竟然还挤出来一丝的笑意,“雪儿莫要误会为父的好意了,为父是带着狗奴才来给你赔不是的。
为父忙于公务,确实对家下之事过问的少了,不想这奴才竟然胆大的没了边儿了。”
苏雨桐似乎来了兴趣,扔了筷子,轻启朱唇,吐出三个令二夫人要气死的话。
“怎么罚?当然了,王爷若是舍不得,不罚也可。”
“梅映雪——。”
“张嘴,来人,把这狗奴才拉走,掌嘴二十。”
“四十。”
苏雨桐华丽丽的一二三四伸出了四根葱白手指。
听着外面二夫人哇哇的乱叫,心里无比的舒坦。
“雪儿,惹你不高兴的狗奴才也罚了,天色已晚,不若随为父回家吧,你母亲和兄长还在家里等着呢。
当年的事情,为父也是无奈,宁家势大,为了你娘,为了你哥,爹,也只得狠心那么做。”
苏雨桐笑了笑,又捏起了筷子,“宁家而今依然势大不是,我这王府的郡主,都斗不过一个教坊出身的宁氏,自是无颜回王府,免得辱没了祖宗,连累父兄。”
“你……。”
打脸那,说是什么她斗不过宁氏,其实还不是说王府中看不中用。
安平王梅九卿被苏雨桐挤兑的无言以对,这丫头怎生突然如此厉害了。若不是看她还有利用价值,真想一巴掌结果了她。
“王爷既然不吃包子,那就请回吧,小店要打烊了。”
“梅映雪,你可要想清楚,没有家族的支持,没有为父做你的后援,你这个废后有何用处?皇帝的怜悯能到几时?”
“生死各凭天命,那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本王可都是为了你好。”
“我们击掌断义,往后苏雨桐生死荣辱,与王府再没有半点的关系可好?”
“好,哼,不识好歹的东西,断就断,你荣华了,我王府不高攀,你再若失势,也休想本王怜你半分。”
您本来也没生过怜悯之心好吧,还真当自己是那个傻丫头梅映雪了。
苏雨桐不知道自己与安平王击掌断绝父女关系,又引来了让她哭笑不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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