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的阿娘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牛，老二叫二牛，老三叫什么？”

“小明啊！”冯富贵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乔奇果抬眼看他一眼：“问题和答案要保密！去后边的帐篷里见乔将军。”递出一根绿布条。

冯富贵傻眼：“军爷，这……这就完了？”

乔奇果挥挥手，又伸长了脖子喊：“下一个！”

牛大壮乐滋滋的走进院子，前院很大，此时挤满了人，约莫得有三百多个，或站或坐，闹闹哄哄的。有一个兵士走过来，带着他从人缝中穿过，又过了一扇小门到达后院，这里也已经聚集了差不多两百个人，兵士收回他手中的红布条，递给他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碗水、一个窝头、一小碟咸菜。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牛大壮开心的说，心想：老子以后也是吃军粮的人了！

“这是你的午饭，不能出院子，下午见乔校尉！”

“是是是，有劳了！”

牛大壮端着自己的托盘在墙角坐下，他此时并不觉得饥饿，只是被全身沸腾的血液顶得有些难受，他想大声的叫、大声的笑、大声的吹牛……但显然此时此地并不合适。旁边也有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相互吹嘘自己的成绩，牛大壮笑呵呵的听着，并不插言，说到底，他还是个慢热的人。

“哎……你们刚刚是怎么对答的？”一个满面红光的人问。

周围热闹的气氛，因为这句话突然就安静了。

另一个在秋风中仍热得敞胸露怀的大汉忍不住问：“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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