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玉目前的处境看起来很简单,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还有其他猫腻,尤其是看到周氏看起来非常伤心的模样,这个场面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反而还让有些人落下了口实之争。
“看来嫡姐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大夫不是说只是受惊过度吗,为何还未醒来?”
上官陶琬地针对流水说得话,一旦开了话匣子就不会轻易松开,脸上的笑容早就隐藏在面容之下了。面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沉睡了许久的上官静玉来说,估摸着她自个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在旁观者上官陶琬看来,这一次上官静玉是吃了大亏了。
流水眼泪婆娑地向着上官陶琬福了福身子:“七小姐说的事,我们小姐的确是受惊了,可是大夫说小姐要醒来要看小姐个人的意志力。”
“是吗?还要看意志力啊?”
上官陶琬故作惊呼地跟其他人面面相觑,好奇地望着上官媚儿和上官珊儿姐妹俩眨眨眼睛。紧接着她看到有些心虚的上官珊儿退后了一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太小心了。就在此处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无奈,紧接着看着不以为然的上官媚儿继续说道:“看来你两位姐姐也已经知道嫡姐的病情了,这里人多还是出去吧。”
上官静玉的一切看起来很平静,无非是周氏气愤地要求彻查清楚,然后就是上官下朝回来知道了这一切,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变得热热闹闹,最后却突然平息了。自然,这些都是后话,只是上官陶碗见到了上官媚儿不会轻易让她离开的。
找个借口先行离开的上官珊儿没有去管她,既然是她先做了阴损的事,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顾及她了。这些人来来回回自然没什么不同的,现在也是一样,事情到了这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差不多了。
“看来三姐姐没兴趣跟我说话,既然如此那二姐姐有没有话要说。比如嫡姐的事,不觉得太突然了吗?”
上官陶碗的主动询问让上官媚儿多了一丝思考的余地,到目前都已经没有再议论其他的,只是在想上官静玉何时会醒过来,只要她醒过来了,一切都好了。
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流水这才收起泪眼,长舒了一口气,轻松地走到小姐的床边,声音微笑的呼唤着:“小姐……小姐,他们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一句话说得上官静玉的手指动了动,眼皮子不停地转悠着,最后目光淡然地望着流水的好奇煞有介事地冷淡起来:“什么都别说了,人走了就安全了。”
话说到这里一切都变得简单了,事情生了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不管凶手是谁,一切的一切都无法确定了,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该怀疑的人都怀疑了一整圈,即使什么都不在意,刚刚来床头探望自个的人也都探究了一遍,最后她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流水的身上。
“上官陶琬来的时候有没有东西跟着?”上官静玉说着脸上多了一丝淡漠,神情却很紧张,全身心都绷住了,一根弦绷得很紧,眼睛却是飘忽不定的。
流水现在才觉小姐不太对劲,刚刚小姐醒来的时候不让自个说话,也不准告诉别人。还以为是小姐想要暗中观察谁是可疑的凶手,现在倒好一切的一切都不对了,小姐看起来很奇怪,而且眼神中带着一抹说不清楚的意味深长,就在她担心的时候,小姐整个人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开始在房间里找东西。
“小姐,小姐你找什么?奴婢帮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