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说为得不过是堵和珅的话儿罢了,见不得他这般要所有人都跟着他的意思来办的模样,却不料反被他来了一句什么……他所言不无可能。
怎么就是他所言了?
还不无可能……
分明是自个儿的想法,推到别人身上去,竟能推得如此顺口又顺手……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还不要脸的这么一本正经。
永瑆被堵了一口闷气在胸口,又得了嘉贵妃的眼神警告,只得闷闷地转过头去,满脸不悦地挥开折扇。
冯霁雯见状却有些想笑。
甭管是心机城府也好,或是一张嘴皮子也罢,但凡是有和珅在的地儿,谁想要占上风,除非只有一种可能——和珅有心让着。
他若无心相让,谁也甭想如愿。
纵被反将一军,也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等等……
她这是在引以为傲吗?
如此关头,她怎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真是分不清轻重的女人啊……
冯霁雯暗暗自我嫌弃了一番。
而嘉贵妃这厢就和珅而言,已然点了头,即刻吩咐了宫女命人彻查今日但凡是由八侧福晋碰过的饮食,以及今日景仁宫中可有异常。
“贵妃娘娘圣明。”和珅奉承了这么一句,却又‘提醒’道:“起先既是有太医断言八侧福晋之况乃是吸入了花露水所致,娘娘何不再请其前来问个究竟?”
“本宫也正有此意。”嘉贵妃看了一眼和珅,便与宫女吩咐了去请起先那两名太医前来。
绛雪轩中有太医院扛把子薛太医在,又去了个前辈级的玉嬷嬷,这两名太医本也就是守在外头无事可做,此刻得了嘉贵妃召唤,自然是忙不迭地赶了过来。
“八侧福晋情况如何了?”嘉贵妃问道。
“回娘娘……奴才二人过来之时,听得薛太医身边儿的徒弟说,那位嬷嬷去了之后,给八侧福晋用了针灸的法子……似乎是有些成效的,只是具体情形如何尚不可知啊。”太医躬着身子答道。
“哦?”嘉贵妃眼中略闪过一抹意外。
照此说来,兴许会有转机也未可知。
“你二人可确定八侧福晋早产,单单是因花露水当中的麝香所致吗?”
听得嘉贵妃如此问,那两名太医不由暗下交换了一记犹疑的眼神。
什么叫做……‘单单’是因花露水中的麝香所致?
这话问的严谨,他们自也不敢胡答。
“从八侧福晋当时的脉象来看,确是胎元受损的迹象,加之当时亭中麝香之气浓郁,想来……想来应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麝香与牛黄对孕妇而言向来是极忌讳之物……”
两名太医小心翼翼地答道。
“说到如今不过皆是些模棱两可之言!”嘉贵妃斥道:“何为有一定的关系?照此说来,你二人方才将责任一味归咎为吸入花露水所致,实乃信口之言了?”
“奴才不敢……实是当时情况危急,且……”
“本宫不想听那些无用的废话。”嘉贵妃皱眉打断了二人的辩解,“眼下只问你们可有法子确定八侧福晋究竟因何而早产?本宫要的是真凭实据,而非是借着形势随口揣测之言!”
“这……”
这普天之下会致使早产的缘故多了去了,他们诊得出脉象,却要如何才能断得出因由?
和珅拿余光扫了一眼两名太医,遂建议道:“若问题真是出在了别处,或多或少,必是能够查得出蛛丝马迹来的。今日但凡是八侧福晋待过之处,所碰过之物,不如便由二位太医带人一一细检一番,以求不留疏漏。”
若让那些宫人们去查,到底比不得太医来得细致无误。
那两名太医一听有这等‘将功赎罪’的机会,即刻都是松了一口气,哪来还有不情愿的道理,只等着嘉贵妃点头吩咐了。
不料却有一道声音赶在了嘉贵妃之前响了起来。
“倒不必如此麻烦。”那彦成身边的小厮说道:“我想……我应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众人闻言皆侧目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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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一早回老家,所以今天收拾收拾早点睡~
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我上章的PS猥琐??女孩子之间的友谊难道不该是非常美好的吗?_(:зゝ∠)_(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