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都有想过,姓王的也有好多旧部下,他们要是在中间做点手脚,让我跟他们不和的政敌失和,说不定那些假借投桃报李的人还会一箭双雕,既让自已得了好处,又能顺便讨好曾经提携自已的老上级,说起来也是让人歌功颂德的好人一枚。”谢宝权以他自已的感受分析着。
要是谢宝权,他也这么做,这样做,其实也是对提携之人的保护和回报,比起过河拆桥的人要受拥戴。
只是,他不狠点,王力怛就真的要长期霸占曼妮,姓王的老伴一死,逼着曼妮嫁给他就完蛋了。
不只是曼妮的人,还有曼妮所有的财产,王力恒都想要,苦心算计和经营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让姓王的捞走了,那他这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谢宝权不只是要权力,还要财色兼色。
“那,周一他来了,我说我不在东海,去外地出差了。”李曼妮也意识问题有些严重,王力恒是有手腕的,要不然,人家为什么还能在官场混到老全身而退?
这种人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说不定人家早就想好一切退路,哪里还会伸着脖子等人家来砍他?
“没必要!”谢宝权说。“你躲得了初一,还躲得过十王?跑了和尚,跑得了庙?他对你的一切知根知底,你是玩不过他的,只不过,对付他这种老狐狸嘛,我还是留了一手,要不然,我们俩就真的被他给玩死了,到头来,我们辛苦打拼多年的战果,全让这老东西收进怀里了。”
“我就说嘛。”李曼妮似乎没那么担心了,笑嘻嘻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真对他做了什么?”
谢宝权拿出手机点开来,翻出一段王力恒照顾老伴的视频给李曼妮看。“老狐狸的心也够狠的,明明知道老伴是癌症晚期,他还丧心病狂地往食物里加了毒药,不过,不多,每天一点点,不会致命,只会慢慢中毒。”
“就这视频,你能确定他是在食物里加毒药?”李曼妮笑了。“看来,派人监视是你的强项,天乐之前在省城也让你抓到把柄,然井卵,你找人拍下那么多照片能说明什么?除了让我吃醋,还能当成什么有力的证据?这次又来,怎么不玩点新鲜的?我对你这一套都不感兴趣了。”
“你要这样想那就真的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谢宝权也笑了。“早上你说王力恒给你打电话,我就猜到了,所以我在你洗澡时给他们家阿姨打了个电话,证实他要告诉你的好消息确实就是你担心的那样,他这是要来向你逼婚了,等他老伴一断气,你这亿万富婆就是他的老婆了。”
“你收买了他家阿姨?”李曼妮甚是惊讶。“你怎么做到的?”
“早之前就收买。”谢宝权说。“有次我去省城,他正在医院侍候他老伴,所以我跟踪他家阿姨,然后收买了她。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姓王的为了兑现给你说的半年时间,他居然在他老婆食物里加毒药。”
“他这是找死的节奏!”李曼妮双臂抱紧,“太可怕了!陪伴他几十年的女人也下得了狠手,要是我不从他,那不也得把我给杀了。”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谢宝权安慰她。“曼宝,别怕!姓王的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周一你把他约到别墅,让我来跟他摊牌,要么坐牢,要么跟你一刀两断。”
“你只凭这个视频也不能说明什么?”李曼妮担心地看着他。“万一他一口咬定是治病的药怎么办?”
“阿姨送去检验过,确实是毒药。”谢宝权点了点头。“听阿姨讲,他老伴快不行了,家里人都在为其安排后事,在早,医生都说只能活半年,所以,他老伴要求回家静养,不想住在医院,也不治疗了,每天吃些缓解痛苦的药物,等于是一个静静等死的人。”
“他也太还心急了,半年时间都不能等。”李曼妮心有余悸。“人心难测,那老太婆做梦也没想到,临死还要被枕边人插一刀。”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妖精啊?”谢宝权暧昧地看着她。“女人还真是祸水,想想这王力恒,为官一世清廉,却独独栽在你这里,你说你的魅力是有多大?不惜铤而走险,万万没想到啊。”
“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只不过是拿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让他放手,以后,我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他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安度晚年,否则,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他是聪明人,不会搞不清轻重。”
“万一……”
“没有万一,他只有这条路可选,他家阿姨,我已经让她辞工了,之前给了十万,应该明天就能将化验单送过来,到时我再给她十万。”谢宝权劝慰她。“有我在,别担心!保证姓王的再也不敢打你主意,最多我再给他些钱作为补偿,他还可以去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安享幸福的晚年,同时也保住了他在孩子们面前的尊严,也免去了杀人犯的罪名,他感谢我还来不及,哪里敢说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