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听你的,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地发神经了,就算是陈天乐真的与那狐鲁精搞在一起,我还有儿子,孩子现在还不知道天乐与李曼琴离婚的事,要是他知道了,正好可以说成是天乐出轨离婚,如果,刚好李曼琴又不幸死去,那天乐和狐狸精都是亦云的仇人,到那个时候,亦云就会跟我住一起了。”李曼妮丧心病狂地希望李曼琴快点死去。
“就是嘛。”谢宝权趁机紧紧地抱着她。“没有陈天乐算什么,你还有我和亦云,不管今后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等你,我会一直守护着,直到永远。”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李紧妮终于紧紧地依在他胸前。
“那你为什么要对陈天乐那么好?”谢宝权叹息一声,道出了他心中的无奈与期盼,说明他也是如李曼妮一般疯狂地爱着她,只是她没有身心合一地接受他而已。
停在李曼妮心底的幽怨,很快又被谢宝权的话给带出来许多伤心与无奈,泪似溃了堤地问着一室的幽怨。“你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我可以为了天乐去死,你却不能,甚至连你家里的神经病女人都比我重要,这么多年来,你宁愿弃我而不顾也要赶回去陪着那个疯女人,上一次,还差点让王力恒害死了。”
李曼妮流着眼泪,诉说着谢宝权的不是,不遗余力地动摇着谢宝权要走的决心。
“曼宝,我向你保证,王力恒再也伤害不到你了,上次那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谢宝权拍打着她,“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愿意,我今天就留下来陪你,不回去了,任那个疯女人死了也不管啦。”
“不用,你还是回去吧!”李曼妮你积在心坎上的委屈与伤心说了出来,她不想再负疚到背负起与一个疯女人争男人的地步,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她太没品位了,姓谢的只不过是她的利益伙们,仅此而已。
“你真是善解人意!”谢宝权讨好地夸她。“曼妮,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这辈子,你就是我最爱的女人,只要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顺着你的意思在做,只要能助你达成所愿,让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虽然,我曾经对你大打出手,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只是因我太爱你,男人嘛,再大度也会忍受不了你的叛经背离,我是人,不是神,做不到言行不一致的地方,还请你不要计较。”
薄薄的泪花,不知何时起又在李曼妮眼度打转,她甚至相信谢宝权说的都是真的,她是女人,她能体会到他的那种感受,因为她也跟谢宝权经历着同样的伤心与无奈。
也许是觉得自已的话让曼妮感动得流泪,谢宝权决定要陪李曼妮一晚上,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一会先回去安排好再过来陪你,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了,看你脸上都肿了,顺便给你买点药过来擦擦。”
“那你快去快回!”李曼妮摸了摸自已火辣辣的脸,觉得他说的没错,自已这个鬼样子要是去公司,一定会被大家说三道四,虽然碍于她的情面不好当面说什么,背地里一定各种难听的说法都会有。
哪就只好躲在这里好好休息两天,等周末亦云回来的时候,才有脸见孩子,要不然,问起怎么伤的还难以启齿。
谢宝权被灶香人家的事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家时已经天黑了,想到对李曼妮的承诺,他还是决定前往李曼妮的别墅。
他先是将莫少芬赶进房中,让她乖乖躺床上先睡觉,说是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莫少芬一脸感激地看着他,自从上次将地毯弄脏后,她一直没敢上床睡,每天都是一个人抱着被子进来睡在地上,因为她实在不敢一个人睡觉。
她这是一种心理障碍,谢宝权带她看过医生也没用,医生说心病还得心药医。
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谢宝权早就将她送精神病医院去了,哪还有什么耐心和时间来陪着她解开心结,能每天晚上让她睡在房间的地板上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莫少芬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睛,在她将要入睡的时候,突然一记响雷袭来,她疯了般从床上跳了起来,惊呼着冲下楼去。
谢宝权特意将自已收拾了番,正当他美滋滋地钻进车里,这记响雷提醒了他,忘了带雨伞,马上从车里出来,一会还得去给曼妮买药和吃的,没雨具是不行的。
莫少芬心想,这打雷下雨的,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不行,她得跟着他一起出去,她最怕的就是这雷声,每次听到雷声就跟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如有心魔般伤害自已,她不能让自已在家里发疯。
所以,莫少芬钻进了谢宝权的车里,她甚至都不敢坐起来,悄悄地缩在后面座位底下。
这打雷下雨的,只要有谢宝权在身边,她就安静下来,也不会发疯得大喊大叫,莫少芬就这样混在谢宝权的眼皮底下,一路跟着谢宝权的车来到了李曼妮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