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乐转身抱住儿子,顺势拔出儿子左膀上的匕首向那个行凶的家伙掷过去。
在那家粉应声倒地的时候,他才赶紧将儿子抱到边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紧紧地将儿子流血的伤口扎紧。
李曼琴扑上来,抱着儿子失声痛哭。
陈天乐站起身来,满腔怒火盯着另外三个家伙,一身外放的冷意吓到他们几个了。
陈天乐盯着他们,嘴里却说。“曼琴,赶紧报警!我们现在的位置在新湖收费站附近,这里是摩托车聚众赌博的地方。”
李嘉欣听到后,急忙先李曼琴一步拿出手机报了警,心里直怨自已脑袋瓜转得慢,为什么不早点报警?
要是他们一来就直接报警,眼前的帅哥也不会被刺伤。
听到嘉欣打电话报了警,那躺在地上的头目不淡定了,他企图起来逃跑,却怎么也没办法起身。
腰痛得要断开似的,想逃也逃不了,地上倒着的那个兄弟还在昏迷中,还有那个被刺伤的兄弟似乎也没法逃走,因为他的伤也十分严重,一把匕首正在插在他胸口处。看来是难逃被抓的下场了。
只是,头目不甘心就这样被抓,虽然后台硬,可还是不想进到局子关起来,他大声朝那三个没倒下的喊起来。“你们几个,快点!别恋战了,赶紧给我撤,他们报警了。”
现在,他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没倒下的兄弟身上,只有他们才有可能将不能动弹的自已弄走,不然,他就只有老老实实在躺在地上等着警察来抓自已。
那三个人见势也想要逃走,可陈天乐哪里会让他们那么容易就逃走,将足以开山裂石的掌力向他们三个袭去。
此时的陈天乐,掌掌都是杀气,儿子受了伤,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些家伙。
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他们几个只好横了心再次投入战斗,他们发现,对方的身手似乎不如先前灵便了。
那是因为这个方向有刺眼的阳光,他的眼睛受了点刺激,只好将口袋里那只小巧的墨镜拿了出来。
三个家伙看着他突然拿出来一支如笔筒样的东西,他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只当又是一件有杀伤力的现代武器。
银灰色的外壳,上面还有钢笔的那样别致挂钩。
甚至还在担心,会不会是个炸雷什么的,他们看见对方正在用手将一端慢慢地抽开。
三个家伙以为对方会将抽出来的东西扔过来,他们双双抱着脑袋蹲到地上。
陈天乐见此情影,知道他们错把自已挡光的黑镜当成微型炸弹了,他故意放缓动作,一点一点地轻抽。
见那三个双手抱着脑袋的家伙偷眼瞧他,他的动作就越来越神秘和故弄玄虚。
其中一个人为了活命,居然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却不期然地被开始那根长棍绊倒在地上。
嘉欣见状,先一步将那长棍紧紧地抓在手中,然后高高地举起来,再狠狠地向那家伙的脑部打下去。
她这是积蓄了好久的怨气和怒气,现在一棍下去就将那那家伙打晕了菜。
想到今天所受的屈辱,她打得没法让自已停下来,一棍接着一棍地往那家伙身上打下去。
直到他的脑袋被自已打得鲜血直流,她才停下来。
看着那么多血,她吓得立即扔掉手中的长棍,然后双手合十,嘴里叨叨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不是有心要将他打成这样的,是他确实该死,他是十足的坏人,求菩萨不要怪罪于我,真的是他该死,善哉善哉。”
嘉欣以为自已将对方给打死了,她吓得不断地自言自语,直到那人在地上痛苦地呻呤出声,她才知道没将他打死,惭悔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紧接着,她将可馨抱移开去,不想和这坏人挨着,看着都恶心,甚至还怕那坏人报复自已和可馨,所以还是远离那个满身是血的坏人安全些。
嘉欣守护着可馨,曼琴守护着亦云。他们注视着一直在和另外两个打斗的陈天乐。
几个回合下来,那两人被陈天乐像扔布偶似的扔来扔去,不到几分钟,他们就被扔得昏昏的,倒的倒地,趴下的趴下,场中最后剩他一个人戴着墨镜威然不动。
他拍拍手,再慢慢摘下黑镜,重新再慢慢的装回去捌回自已的西装口袋,刚刚要不是这支小小的墨镜,那现在躺在地上就会是他陈天乐。
这款墨镜还是儿子给他买的,因为他的眼睛怕强光刺激,儿子说那些墨镜都太大了,不好随身携带,所以才会专门为他买一款可折叠的小墨镜。
一直以来,他都不太习惯这玩意,还是觉得戴那种大墨镜舒服,这个显得太小气,是儿子回来后又翻出来非要他捌在衣服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看来,这支小小的笔筒墨镜是起了大作用。如果没有这个,现在倒地的就是他陈天乐。
决定以后要天天将笔筒墨镜戴在身上,这既是儿子的孝心,也是自已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