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你有夜明珠的事,只有我知,你知,小偷怎么会知道呢。所以,你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劝说道。
“诗文,今晚,我眼皮子老是跳,这个预兆不好呀。所以,我一个人不敢睡觉。诗文,刚才我让刘雄回家来,但他实在脱不开身,说是让你过来陪我。”曲惠哀哀地说。
“曲惠,我来陪你不合适呀。虽然是刘雄主动让我来陪你,但我总觉得不合适。”我为难地说。
“诗文,你怕啥?现在有表叔监督着你,咱俩就是有心想干什么,也没法干呀。”曲惠说。
“唉!曲惠呀,我俩啥也干不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刘雄不知呀。虽然刘雄邀请我来陪你,但我想,他内心总归会有个疙瘩吧。”我担心地说。
“诗文,你不来算了,反正我今晚也不准备睡觉了,就开着灯坐一晚上吧。”曲惠忧郁地说。
我听曲惠这么一说,有点心疼她了。便说:“那…那我就来陪你吧。”
我特意带着宝葫芦到了曲惠家。
曲惠见我来了,高兴得一蹦老高。她说:“诗文,还是你心疼我。”
“曲惠呀,不是刘雄不心疼你,是刘雄没办法心疼你呀,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替刘雄辩解道。
“诗文,我没怪刘雄。”曲惠问:“诗文,你想睡哪儿?”
“我还能睡哪儿?就睡客厅的沙上吧。”我瞧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钟了。
我昨晚熬了一夜,今天又陪着曲惠跑了一天,困得上下眼皮子老打架。
“好吧。”曲惠拿来一个被单,放在沙上。
我实在是太困了,就往沙上一倒,呼呼大睡起来。
突然,我被人拍醒了,一看,竟然是刘雄。
“你回来啦。”我惊诧地问。
“我回来拿毛巾、牙刷,马上就要到外地去。”刘雄把手指竖在嘴巴前,示意我小声说话,别吵醒了曲惠。
“你又要出差呀?”我问。
“唉!干我们这一行的,说走就走。”刘雄说完,对我挥了挥手,轻轻打开门走了。
我心想:幸好我是睡在客厅里,又睡得这么熟,不然,刘雄这一回来,不定会造成什么误会呢。
我突然想:刘雄回来拿毛巾和牙刷,不会是个幌子吧?唉!这个刘雄呀,主动要求我来陪曲惠,又心神不宁地跑回来查岗,简直是有病嘛。
我又睡了下来,不过,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觉得:自己跟曲惠的关系太暧昧了,虽然我打着老徐头的旗号,阻止曲惠和我亲热,但是,我俩的心却连在一起。
突然,我觉得有个人走到我的身边,睁眼一看,竟然是曲惠。
“曲惠,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就爬起来看看。”曲惠说。
“哦,刚才,刘雄回来拿毛巾、牙刷,说是马上要到外地去出差。”我告诉曲惠。
“咦,刘雄办公室里有一套毛巾和牙刷嘛,跑回来拿个啥?”曲惠狐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