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赎罪的心情去对待她,我觉得:我对她好一点,也许能让自己的良心得到慰抚。”我不敢说“爱”字,因为,曲惠会吃醋。
“诗文,你这是以貌取人呀,你觉得:这算得上是爱情吗?”曲惠质问道。
“我呀,此生只希望能让愧疚的心,得到一丝慰借就足矣,不奢望什么爱情了。”我故作悲切地说。
“诗文,你这么做,是在折磨自己嘛。”曲惠心疼地说。
“曲惠,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诗文,我觉得你会碰到你爱她,她也爱你的女人,所以,你不必刻意去找和苗丝雨长得相象的女人。”曲惠说。
“好吧。如果找不到和苗丝雨相象的女人,那我就找个爱我的女人吧。”我顺从地说。
我和曲惠正聊着,突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刘雄回来了。
刘雄把卧室的灯打开,他一看,我睡在沙上,曲惠睡在床上,紧绷的脸上一下松驰了。
“刘雄,你回来了?”我翻身坐了起来。
曲惠问:“刘雄,你说要加一夜的班,咋又回来了?就是回来,也应该来个电话嘛,你突然推门而入,吓了我一跳。幸亏有诗文陪着我,不然,我的魂会被吓飞的。”
“我回来拿个毛巾被,奶奶的,又让我马上到a市去办案。”刘雄说。
“你又要去出差呀?”我心想:刘雄呀刘雄,我只要一陪曲惠,你就跑回来查岗,真不象话。既然不相信我,何必要让我来陪曲惠呢。
我板起脸,翻身又躺到沙上。
刘雄从床上拿起一床毛巾被,说:“我走了。”
我心里有话要说,不说觉得憋得难过,于是,我翻身爬起来,追到客厅里,气呼呼地质问刘雄:“喂!你每次只要让我陪嫂子,就会跑回来一趟,我问你:这是啥意思嘛?”
“没啥意思呀?”刘雄搔了搔脑袋,解释道:“不是我要跑回来,是赶得巧了,每次让你来陪曲惠,我都接到了出差的任务。”
“刘雄,打死我也不信,哪儿碰得这么巧。我告诉你:刘雄,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别让我来陪嫂子。既然让我来陪嫂子,就应该相信我嘛。”我充满委屈地说。
“章诗文,我要不相信你,能让你来陪曲惠吗?唉!我承认:你的这种怀疑有根据,谁让我次次都碰巧遇到出差呢。”刘雄也面露委屈。
我一看刘雄的神色,觉得他不象是说假话,顿时,心里的怨气就烟消云散了。我歉意地说:“刘雄,不是我无缘无故责怪你,你将心比心想一想,假若你遇到这种情况,能不生气吗?我要告诉你:曲惠一个人不敢睡在卧室里,我没办法,只好把沙推进卧室。这一点,你不会有看法吧?”
“章诗文,你这个书生呀,就是心眼小。我这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假若我有看法,早就直接说了。曲惠胆子小,我当然清楚得很。我说句不当说的话:你就是和曲惠睡在一张床上,你俩也不会有事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刘雄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