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我告诉你吧,当初,我在停尸房给苗丝雨守夜时,刘坚想****苗丝雨,我承诺替刘坚破案,让刘坚改变了主意。后来,刘坚又两次救了我,你说:刘坚的案子是不是我的私案?”我一五一十对刘雄诉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照这么说,刘坚的案子非破不可了。”刘雄沉思着说。
“对呀,非破不可。”我坚定地说。
“好吧。”刘雄咬着嘴唇说:“我就是把命豁出去了,也得破了这个案子。”
“得,你的命可别豁出去。我告诉你:案子要破,但你的小命也得保住。”我严肃地说。
我望着刘雄,心想:你要是把命丢了,曲惠就会缠上我的。到那时,即使苗丝雨借尸还魂了,我俩也结不成婚。
“走了。”我瞅了一眼卫生间,说:“你跟曲惠打个招呼,就说我有急事,先走了。”
我一出门,走到僻静处,对无头鬼刘坚说:“我和刘雄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刘坚回答。
“我没骗你吧?”我又问。
“没骗。”刘坚回答。
“唉!刘坚呀,我对你的案子够重视、够上心了,可是,你还屡次冤枉我,真让我伤心呀。尤其是今晚,你还差点掐死我了,想想我都后怕。你说:假若把我掐死了,你的案子咋办?”我指责道。
“对不起,确实是我误会你了。”刘坚懊悔地说。
“刘坚,咱们已经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要互相信任、互相理解嘛。我呢,不是侦探,没有破案的技术和经验,只好麻烦铁哥儿们。你看:为了你,我差点跟铁哥儿们翻了脸。”我诉苦道。
“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冤枉你了。”刘坚表态道。
“那就好。”我望着刘坚没有脑袋的身躯,不免产生了几丝怜悯。“唉!你也够可怜的了,一个七尺男儿,被人莫名其妙杀死了,还割掉了脑袋,弄得连个全尸也没有。这个案子呀,如果不破,别说你不甘心,连我都不平呀。”
“章诗文,我…我想请求你一件事。”刘坚嗫嚅着说。
“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办得到的,就会尽力替你办好。”我豪爽地说。
“我自幼丧父,是母亲守寡把我抚养成人,现在,母亲已过花甲之年,我突然暴毙,她老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我想麻烦您去看望一下她。”刘坚哀哀地说。
“你…你咋不自己去看望母亲?”我疑惑地问。
“我是新鬼,只能在一百公里的地界内行走。我老家离这儿有五百多公里呢。”刘坚丧气地说。
“哦,我知道了。你把母亲的地址告诉我,我抽空去一趟。”我立即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