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惠先是不干,她觉得:让老人给自己搓背太不礼貌了,但我母亲执意要帮她搓背。
刘小惠弯着腰,一手撑在澡池沿子上,让我母亲给她搓背。
我母亲搓着搓着,突然一把拽掉了刘小惠的小内裤。
刘小惠吓得直起腰来,猛地又提起了小内裤。
“惠惠,我准备帮你搓搓屁股,干嘛又把内裤穿上了。”我母亲说。
“妈,脱了小内裤,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呀。”刘小惠辩解道。
“哎,惠惠,你脸面真薄,这儿都是女的,你怕个啥?”我母亲不悦地说。
刘小惠赶紧跑出了澡堂,让母亲下的第一着棋落了空。
晚上,我母亲对刘小惠说:“这几天,你陪我一起睡觉。哎,好不容易找到亲闺女了,咱母女俩亲热一下。”
“妈,我睡觉喜欢打鼾,会吵您瞌睡的。”刘小惠推辞道。
“惠惠,我是你妈。哪儿有妈讨厌女儿打鼾的?”我母亲笑着说:“你就是睡觉打雷,我也不嫌弃的。”
刘小惠倔不过我母亲,只好跟我母亲睡在一张床上。
半夜时,刘小惠突然被惊醒了,她觉得:有一驭手在慢慢地脱她的小内裤。
刘小惠睁开眼睛,见是我母亲脱她的内裤。
刘小惠装作半睡半醒的模样,翻了一个身。
没一会儿,母亲的手又凑了上来,继续脱刘小惠的内裤。当内裤被脱了一半时,刘小惠故意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好象无意识地提好了内裤。
刘小惠心想:也许我母亲不会再脱她的内裤了,因为,几番折腾,我母亲应该很累了。
但刘小惠想错了。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母亲的手又伸到刘小惠的内裤上。
刘小惠心想:看来,要想制止我母亲的行动,只能当面锣了。于是,刘小惠坐了起来,问:“妈,您脱我的内裤干吗?”
我母亲见刘小惠醒了,尴尬地说:“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尿了床,所以,我就在睡梦中帮你换裤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刘小惠也装起了糊涂。
经过这两番折腾,刘小惠有点害怕了。她觉得:我母亲好象有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意味。
“章哥,您说我该咋办呀?”刘小惠焦急地问。
“哎呀!我母亲也太不象话了嘛,怎么能公然脱你的内裤呢?”我生气地说。
“其实,我非常理解伯母,她老人家想证实我究竟是不是亲生女儿,才会做出这些举动。我担心地是:一旦我露了馅,会刺激您的母亲。”刘小惠说。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刘小惠着急地说:“章哥,您得快点想个好法子,不然,很快就会露馅的。”
我挂了刘小惠的电话,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我给丁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刘小惠要露馅了。”
丁菲吓了一跳,她仔细听我说了刘小惠的遭遇,嘻嘻笑着说:“章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呀。”
“唉!我现在是黔驴技穷,没招了。”我丧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