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我假意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我得给自己“找”点生理上的病,不然,刘雄心理上不平衡。现在,我得讨刘雄欢心,不然,这个胸针还指望他帮我检测呢。
刘雄瞪了我一眼,问:“你有啥难念的经?”
我又长叹了一口气,故作神秘地往四处瞅了瞅,小声说:“刘雄呀,这个事儿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不过,你得给我保密。”
“我干公安的,最懂得保密了。”刘雄说。
“刘雄呀,我早就患上了****功能障碍症呀。”我阴沉着脸,装作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啊!”刘雄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他张口结舌地问:“你…你硬不起来了?”
“唉!时不时地硬不起来呀。你说:我精子活蹦乱跳有个屁用呀。”我故作悲观失望地说。
“怎么会呢?”刘雄低头朝我的裆部瞅了一眼。
“这毛病已经两、三年啦,到处治,吃了不少药,但收效甚微呀。”我摇摇头,小声说:“不瞒老哥,因为我有这个毛病,所以,才不敢谈恋爱,更不敢结婚呀。”
“你这个病难道治不好?”刘雄同情地问。
“难说呀。”我摇头晃脑地说:“权威专家说了,治好的希望只有百分三十。”
“啊!章诗文,你真可怜,还不如我呢。”刘雄同情地说。
“是啊,我真的不如你,但是,你看我多乐观呀。告诉你:我看穿了,治不好也无所谓,大了不得不结婚嘛,又死不了人。说实话,一个人过日子还潇洒一些。”我满不在乎地说。
“唉,真看不出来。原来,我一直很疑惑,象你这么好的条件,咋一直不谈恋爱呢。原来,你患了这个毛病呀。”刘雄怜悯地望着我,劝说道:“章诗文,你说得对,不结婚又死不了人。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
“刘雄呀,跟我相比,你幸运多了。所以,你得振作起来,抓紧时间治疗,争取早日让精子活蹦乱跳。”我笑着说。
刘雄瞅着我,疑惑地问:“章诗文,你没骗我吧?哪儿有患了这种病,还这么乐观的?”
“刘雄呀,我告诉你:有些患了绝症的人,还整天乐嗬嗬的呢。相比这些人,我们就得乐开花。”我笑着说。
“章诗文,你那玩艺一点也硬不起来?”刘雄半信半疑地问。
“有时也能硬一下,但也就一下子,管不了三秒钟。”我说。
“唉!章诗文,咱哥儿俩是昨了?怎么生理上都出问题呢?”刘雄悲切地说。
“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生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疾病打倒了,爬不起来。”我说。
刘雄摇摇头,感叹道:“章诗文,我不如你呀。你看你,都硬不起来了,还整天乐呵呵的。”
“不乐,你让我整天哭呀?”我嗔怪道。
“章诗文,以后等曲惠回来了,假若我有出差任务,你还得给曲惠当保镖。现在,我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就更加放心了。”刘雄嘻嘻哈哈开起了玩笑。
“刘雄,只怕你早就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吧?难怪你对我这么放心呢。”我嘻嘻一笑,心想:我撒这个谎没白撒,以后,刘雄再让我给曲惠当保镖,陪曲惠过夜时,就再也不会查岗了。
“我…我哪儿会知道你有这个毛病呀?不过,你就是没有这个毛病,我也很放心让你陪曲惠。”刘雄说。
我心想:刘雄呀,刘雄,你让我陪曲惠,算是找对人了。你要是知道,我曾经跟曲惠睡在一张床上,竟然也一夜无事,只怕会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刘雄看了一下手表,说:“上班时间到了,你有啥事,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