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那女已然脱了个精光,然后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我跟前。
长这么大,我从来都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如今看了一眼,眼皮就跟被撑住了一般。咋也闭上了。
那女人身子一倾,如同一条蛇一般,爬到了我的床上,把我压在了身下。
一开始,我感觉她的身子有些阴冷,但很快,我觉得自己的身上着了火一般,而且感觉下边涨得难受至极。
接下来,这个女人就这样抱着我,在我身上蠕动着……最后,我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震,脑子一片空白,啥也知道了。
清晨,我是被猫哥的敲门声惊醒的,猛地坐起来,现门锁的好好的,床上,也没什么长得像秦小双的新娘子。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原来是做梦了!
这件事过去的第三天,我听说猫哥说,有个回龙村的人,急火火地到了我们铺子里,说是要找七叔。
七叔是当天下午回来的,听说有人找。一口水没喝,就去了回龙村。
天快黑的时候,七叔回到了铺子里。
我现,七叔的脸色并不好,他坐下来,我赶忙给他泡了杯茶。
七叔端起茶杯。吹了吹水上的茶叶,转而问我:“子冥啊,我交给你的事,办的咋样了啊?”
我说:“七叔,一切按照你是要求,都办好了。那轿子,在铺子后院呢。”
七叔喝了口茶:“中间没出啥岔子吧?”
我刚要说没有,现七叔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看到七叔这眼神,我就不敢说话了。
七叔笑了笑:“有话就直说。”
我说:“七叔啊,这半路上,的确出了个岔子……”
“可是秦家的姑娘,秦小双坐了那顶轿子?”
“啊?七叔。这您都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可是,那秦小双也太蛮不讲理了,我没跟她一般见识……七叔,这您咋知道的?”
七叔说:“上午来铺子里找我的人,便是秦小双的父亲。你老秦叔。他来找我,正是为了小双的事。”
要七叔帮着去解决的事,那肯定没啥好事啊!随后,我试探着问道:“七叔,小双她……咋了?”
七叔深吸了一口气:“最近,那孩子一直昏昏沉沉。嘴里胡话连篇,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家里人虽然到医院看了,吃了药,但一直没好转。在我看来,情况不是很好啊。”
一听这个,我心道坏了,那顶轿子下贴着旧符纸,指不定是出过什么凶险的大事啊。秦小双做了那轿子,肯定是惹祸上身无疑了!
七叔把我捡回来,养活我这么大,让我出去做这么点事,都不让人省心,我顿时觉得无比的愧疚。
“七叔,你去了一趟,可看出些啥来了?是不是……那顶轿子惹了是非?”我追问道。
“呃……我估计是,但一切都得看了顶轿子再说。”
“七叔,是我不好,但那秦小双她胡搅蛮缠,我也是没办法。再说,我也没想到,只是坐一坐,就惹出了那么大事啊,那咱们快去吧!”
七叔虽然有些焦急,但脸上并未显出半分愠色。他看了我,反而安慰道,“子冥啊,你不必过于自责,这件事不全怪你。是我临走的时候,没把话说透彻。走,咱们去看看那顶轿子去。”
去后院的功夫,我问七叔:“七叔,小双她……有没有危险?”
七叔道:“我看了那秦小双的手宫,手中兑宫动,这是金动之象。而今正值长夏,土气正盛,土又生金,时令又助金动,是金盛之象。
小双是阴历二月所生,正值春季,二月属木。这是盛金克木,伤死墓绝之象啊!现在她神智混沌,体弱气虚,正是木被金损,木气衰亡之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