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封见我惊讶,便道:“你肯定没想到曾晓梅和这个老婆婆也认识吧”
我说:“原来,吴云彩早就认识曾晓梅,曾晓梅出事之后,她才去三号楼调查的。我确实没想到他们早就认识,也没想到,曾晓梅也认识这个老婆婆。”
“据我们调查,这个老婆婆姓吴,叫吴秋霜。她呢,是做纸扎的。她的师傅叫李未年,也是纸扎高手。”
说到这里,聂封停了下来,看着我的反应。
我万万没想到,聂封竟然给我看了一张这么重要的照片。
吴婆婆是个非常有故事的人,吴云彩和曾晓梅,看来也肯定不简单啊
我说:“聂团长,除这些,你们还查到了什么”
聂封说:“关于吴云彩和吴秋霜的事,我们就查到了这么多。不过,关于曾晓梅,我查到了另外一件非常蹊跷的事。”
说着,聂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小木盒子,交给了我。
“你打开看看。”
我打开那木盒子,现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石球,那石球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眼睛一样的孔洞
看到这石球,我顿时想到了在魔女湖下看到的那个巨大的黑色石球
我心咯噔一下:“聂团长,这个怎么来的啊”
聂封想了想道:“这石球是我们从一个叫阿宁的人手里拿到的。这件事说来,也算是因祸得福。
因为在调查曾晓梅的过程中,我不小心被人现,被打晕之后,扔进了一口非常偏僻的大井里。
那天因为刚下过雨,井里又被人扔下去不少野草,所以我才没有被摔死。
醒来的时候,我刚要挣扎着呼救,忽然现这井下还有一具尸骨。查看那具尸骨的时候,我忽然现它的一只手是完好的,一点都没腐烂。
我试着去摸了摸,原来那只手是塑胶的。也就是说,那个死者是个残疾人。
把我那只假手拿出来看的时候,却信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那假手中的空隙里,有一个电子装置,我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现那是个卫星定位装置。不过,因为浸水的原因,早就不能用了。
除了定位装置,我还在那假手中现了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有一个存储卡。
我想了想,这个人和我都被扔进了这口井中,这是不是意味着,要杀我们的人,是同一伙呢
过了大概有八个小时,我听到上面有羊的叫声,就大声呼救。最后,我被一个放羊的老头救了上来。
回去之后,我打开那存储卡,看了看,里面装了一些视频和几个文件。
视频主要是关于曾晓梅的。
我意识到,曾晓梅死之前,就有人开始调查她了。
通过那些视频和文件可以看出,曾晓梅和一个叫阿宁的人来往比较密切。
阿宁是个美容师。曾晓梅活着的时候,经常去阿宁那里做美容。乍一看,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很正常,但是我现有一点不对劲儿。视频显示,曾晓梅每次做完美容的当天下午,阿宁都要去诊所看一次病。
阿宁接触的医生,叫陈炳仁。为此,我让人偷偷去查过阿宁的病历。病历显示,阿宁得的是慢性胃病。
按说,得慢性胃病的人,应该是很注意饮食的。阿宁却没有,她喜欢吃辣。美容院附近饭馆的老板都认识她,说她不但喜欢吃辣,而且每次吃的都很多。
这样一来,阿宁就不是去看病,而是借着看病的幌子和陈炳仁接触。
从阿宁的问题,可以推断出曾晓梅有问题,综合起来看,曾晓梅和阿宁,陈炳仁,应该是属于某个秘密组织的。”
听聂封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惊诧,没想到,曾晓梅的问题,变得这么复杂了。
聂封喝了口啤酒,润了润喉咙,继续说:“看到那些视频和文件之后,我立刻去寻找那个叫阿宁的美容师。
没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找到她的家的时候,她身上中了刀,正倚靠在房门前,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说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让她不要慌。也许是我的举动打动了她,她拉住我的手,告诉我,她用的美容椅子里,有个东西,让我取出来,交给什么人。可惜的是,我没听清那个人的名字。
后来,我偷偷去了美容院,用刀划开座椅,找到了这个奇怪的小石头球。后来,我又搜查了一下阿宁的东西,得到了上述的那张照片。”
我看着那小石球问他:“那个叫陈炳仁的医生,你查过没有”
聂封道:“当年,我的确找到那家诊所,但那里的人说,三天前陈炳仁就辞职不干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最后,聂封说:“子冥,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过,现在,这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
我把东西放回去,问聂封:“聂团长,这应该是团里的机密性东西吧像我们这样的新人,怎么有权看到这些”
“你说的对,按规定,这些东西,现在的你根本是看不到的。但是,这份档案,这个物件,都我个人私自留下的。所以,我想给谁看,就给谁看。”
“你给我看这个,是想让我继续查这事”
聂封摇了摇手指:“不,吴云彩已经被团里看护起来,现在我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不过,团里有规定,只要能达到相应的级别,就可以参与到机要事务中去,并且,总部的档案,可以随便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