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容歌呢,眼见得安宁气冲冲地走出去,他赶紧泡好了一杯茶水,讨好地拦住了安宁的去路。
“宁儿,喝口水,消消气,消消气。”安宁呢,看着玉容歌一副讨喜的模样,她那是又气又想笑。
“玉容歌,我忽然现,你一天到晚好清闲的,你这一直呆在我这儿,你都不用出去做事的吗?”安宁接过玉容歌手中的茶杯,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玉容歌呢,那是一点儿也不介意安宁的这番说辞,反正她说得是实话,他很干脆地承认了。“没错啊,我挂的本来就是个虚职,偶尔上个朝去报个到,然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确实是清闲得很啊,因而我巴不得天天呆在宁儿这里呢。”皇上那人心思重,怎么可能给他挂个实职呢,给他挂个虚职,明面上应付应付太后娘娘也就是了。
安宁呢,听了玉容歌这话,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没事干就不会找点事情出来做做的吗?比如练练武功,学学才艺,再无聊的话,可以花钱去开个店铺什么的,这样可不就忙起来有事做了吗?”
“宁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某些人啊,希望我就坐吃等死,最好一无所成,什么事都不干,整天就游手好闲的,他们才能安心啊。若不然,我这一忙起来了,他们指不定就来找茬了。说不定还以为我在酝酿什么计划,如此,他们一不安心的话,我的麻烦就更大了。所以啊,我还是天天逗猫遛狗,呆在宁儿这里混吃等死好了,毕竟我这么说,那对某些人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玉容歌的这番话倒是让安宁陷入了沉思。
看来玉容歌确实过得挺惨的,平日里被人明里暗里的各种算计不说,他还得掩饰自个儿,不能露出他的才能来,他得做个纨绔子弟才能让某些人放心,这还真是一位不是想干啥就能干啥的主,遭遇比她更为凄惨了一点。
不过,明面上这厮做不了什么事情,安宁可不信这厮暗地里没在干啥事,说来说去,就是这厮想赖在她这里找的借口罢了。
想到这儿,安宁倒是一本正经地给玉容歌提了个建议,当然更多的是为了她能够不再看见这厮整天在她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的。
“玉容歌,这样啊,我问你啊。你有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情呢?”
“有啊。”玉容歌这应得响亮。
安宁一喜,有想干的事情就好啊,表示有戏唱了。“那行,既然你有想要做的事情,那么我给你一个方案啊,你可以偷偷地私下下做事,明面上呢找个可靠的人给你挡着,这样一来呢,你既可以做了你喜欢做的事情,又可以不引起那些人的主意,如何一来,可好?”
“可宁儿,我目前最想要要的就是天天呆在临竹院里,天天能够看到宁儿,天天还能吃到红乔做得饭菜,这就是我目前最喜欢的生活了。”玉容歌哪里看不出来安宁给他提供这个建议,那是想着将他赶得远远的啊,他才不傻呢,绝不上宁儿这个当。
安宁呢,没想到玉容歌这厮竟然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个,她可真是无语了,直接起来点了玉容歌的额头,那是恨铁不成钢啊。
“我说玉容歌,你能出息点不?”
“宁儿,我觉得我要是出息了,你就有麻烦了。”玉容歌忽然一脸肃然道。
“什么意思?”
“你想啊,我要是成为有出息的人了,那些人不得挖空心思地对付我啊,我这目前啥都不干,这么没出息,他们都没曾放过我,不是派人来暗杀我,就是派人来给我下毒,你说我要是出息了,他们那还不得拼了命折腾我啊。我可不能有出息,千万不能有出息,要有出息,也得往后,往后再说,反正现在不行。”玉容歌煞有其事道。
“可是——”安宁想说些什么,忽然话到嘴边,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你说她能说些什么呢,被玉容歌什么路都给堵上了,她还能说他什么呢,结果就只是自个儿生着闷气,瞪瞪他,个脾气而已。
玉容歌呢,一见安宁火气又上来,他赶紧将安宁面前那杯没有动过的茶水给她慢慢地移了过去。
“宁儿,别急,有话慢慢说,要是口渴了,可以先喝点水啊。”说着,在安宁冒着火的眼眸下,他还嬉笑着保证道:“其实宁儿你不用担心的,你的顾虑我也清楚,不就担心嫁给没出息的男人吗,你放心,等事情了结的差不多了,我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出息的男人,到时候肯定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你,都认为你嫁得最好,让她们一个个全都嫉妒死你。”
听着玉容歌说这话,安宁嘴角莫名地抽了抽。
“玉容歌,你这嘴巴倒是挺甜的啊。这说好话不用钱似的啊,一堆一堆往外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