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脚下忽然一轻。
叶栖雁低呼了声后,整个人被一双魁梧有力的手臂给打横抱了起来。
是刚从浴室里洗完澡走出的池北河,也没有裹浴巾,只穿了条深色的子弹裤,墨黑的丝上还有水珠滴落,胸膛前的肌理也因用力而突出。
他直接将她抱上了双人牀,用臂弯代替了枕头。
叶栖雁抬手搭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都能感受到手心下有力的心跳声,鼻端都是他身上沐浴露的气息,还有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她不由闭眼将侧脸贴了上去。
回抱紧了他一会儿,她再度睁开了眼睛,见他内双黑眸始终低垂向自己。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叶栖雁用指尖戳了戳他。
池北河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黑眸也没眨一下。
叶栖雁动了动身子,皱眉又说了句,“问你话呢!”
“看你到底想愁眉苦脸到什么时候。”
“我还不是替你担心……”
叶栖雁从他怀里往上挪了挪,仰着素净的小脸望向他。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眯了眯,扯动薄唇,语气刻意慢条斯理的,“我记得有人可说过,哪怕我没了钱没了房没了车,或者一无所有了,也愿意跟着我坐公交车,一辈子我去哪儿她去哪儿。怎么了,现在觉得后悔了?”
“当然没有了!”叶栖雁立即的说。
“那就结了。”池北河扯唇的语气淡淡。
叶栖雁知道他这样说,其实无外乎是不想让她跟着多担心罢了,在她面前也从来不会表现出过多**。
她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被他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就是重重的啄吻了一口,内双黑眸里带着几分炙热,“做点儿正事。”
他嘴里所说的正事,自然就是那档子事。
池北河跃身而起的关了灯,然后返身回来的扑上来,直奔主题。
刚开始叶栖雁还没办法进入状态,被他吻着倒是也渐渐软了下来,脑袋里想不了其他,沉浸在他编织出的清朝里无意识配合……
剧烈又有氧的运动做完,两人身上也都是湿漉漉的汗。
谁也没在意和嫌弃,依旧相拥着彼此,在纱帘透进来的月光里,沉沉的入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叶栖雁翻了个身起来上厕所。
冲完水洗手从里面出来时,注意到放在窗边沙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她不禁趿着拖鞋走过去,随意的划开看了眼,是有提示着一条未读的短信。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并不是系统或广告类信息。
打来浏览后,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在一根根的攥紧,脸上微微的白。
“雁雁?”
翻了个身的池北河,没有摸到她不禁喊。
在他喊了第二遍时,伫立在那的叶栖雁才恍惚听到,转过身的看了他一眼,将手机退出的关掉扔回沙上,趿着拖鞋重新走回双人牀,拉开被子的躺进去。
“干什么去了?”池北河将她重新搂回胸膛之间。
大掌捉着她的握住,感受到指尖上的温度,不禁蹙眉的说了句,“手怎么这么凉。”
“刚起来上了趟洗手间。”叶栖雁弓着身子更凑近了些。
“继续睡吧。”池北河搂紧她,用冒着青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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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池氏写字楼。
坐在办公桌前的叶栖雁伏案持续了许久,向后仰着活动着疲惫的颈椎。
感觉眼睛看了太久密密麻麻的文字,她拿起水杯的起身,想去茶水间给自己冲泡上一杯热咖啡喝,趁机也是小小的休息一下。
不管是任何时候,茶水间里向来都是人聚多的时候,都会在这里偷个闲,七嘴八舌一些有的没的,这早就成为一种习以为常。
“我跟你们说啊,这世道可真是一天一个样,谁也说不准明天什么样!之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布会后,现在可真是替咱们池总捏一把汗!”
“现在叶副总的身份已经明了,不就是咱董事长的私生子么!看来现在属于豪门的内部斗争啊,两子争锋,就是不知道谁最后能胜出!”
“我看池总悬了,董事长先是转股份,现在又有方氏注资进来!”
“可不嘛,方董事长就方灵珊一个女儿,她可是方氏未来唯一的继承人,谁要是娶了她,那可就是共同坐拥方氏的乘龙快婿了!有这样的实力,逼退池总也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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