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白娉婷不抬眼的淡淡回。
话音落下后,她将抱肩的手放下,朝着他伸了过去,很有目的性的对准他的手,上来就直接扯着上面的蝴蝶结。
蝴蝶结两边的边角被扯住,很轻松的就被解开,随即缠绕的纱布也被她一层层的给解下来,动作一气呵成,很快就其中一只手上的纱布麻利的团成团。
郁祁汉被她突如其来的举行诧异住,沉声呵,“蜡笔小白,你做什么!”
“我自己包上的,想拆我就拆,管得着么你!”白娉婷将手里团成团的纱布攥紧了些,昂起下巴看着他,毫不客气的回驳。
将纱布用力的往垃圾桶一丢,她就去扯拽他的另外一只手。
两人拉扯间,似乎是不小心扯到了他的伤口,听到很低的“嘶”一声。
疼死也活该!
白娉婷心里哼哼,没有丝毫手软的全部扯下来。
完活以后,她两只手互相的拍了拍,完全不管他一会儿一个颜色的脸,背着手就扭身往回走。
郁祁汉看着丢在垃圾桶里的纱布,眉眼间尽是莫名其妙。
他紧凝着她的背影,“吃错药了?”
“没吃错,是药吃多了!”
白娉婷临关上门之前,吼回去一句。
“砰”的声彻底关上门后,也杜绝了那张英俊又讨人嫌的脸庞,她甩掉趿拉的拖鞋爬上了牀,刚刚对他的那一通泄,让她心里面畅快了不少。
早知道他是为了英雄救美受得伤,她才不欠欠的帮忙包扎。
一把拽过被子的蒙在身上,白娉婷关灯后闭上眼睛,睡觉!
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里,哪怕是睡梦中,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的表情,尽是不自知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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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晨光慵懒的笼罩大楼之间。
换好衣服的郁祁汉交叠着长腿坐在沙上,手指转动着银色的苹果手机,眼梢余光瞥向的是对面卧室的门板。
墙壁上的秒针转过了一圈,已经七点半多了,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还没有起?”
郁祁汉从沙上起身,低声泛着嘀咕。
因为这两天都是以她做晚饭为由头,早上他会开车顺路捎她到杂志社,想到昨晚上她的莫名其妙的那一通,他主动抬手敲响了门,“蜡笔小白,你上不上班了?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
没有任何的回应,他又连续敲了几次,仍旧一样。
郁祁汉伸手握上门把手,轻轻一拧,现里面竟没有反锁,便借由着力道将门推开。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牀上被褥也铺的整整齐齐,哪里有白娉婷的身影,他走到玄关处,这才现她的随身包和鞋子早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一双女士拖鞋摆在那。
抬手抚了抚后脖颈,郁祁汉顿时感觉胸腔内腾升一股烦躁。
他大步回到客厅,将茶几桌上的车钥匙和烟盒拿起,沉着一张俊脸的也换鞋推开门出去,没多久,公寓楼区里,就有一辆军绿色的普拉多叫嚣着离开。
这种烦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工作当中,整个看诊的过程里,病人都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就连常常跟在他身边的实习护士,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病人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自己。
郁祁汉起身的走到窗边,掏出手机的拨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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